就算睡著了,那他把門敲的那麼響,她也應該已經醒了,睡覺怎麼可能那麼死,他才不相信她睡的有那麼沉。
他轉頭看向身後緊跟著的女傭,輕聲問:“你們之前是什麼時候被轟出來的?有多久沒有看到她了?被轟出來的時候,她是什麼狀態。”
“喬小姐把臥室裏的東西都砸了,把我們送進去的飯菜都灑了,就是你回來之前,我們還在房間裏,我們被轟出來才有差不多半個小時。
——雷小姐的狀態很好,還很有精神,就是喉嚨有些沙啞了,都是因為跟我們吼的。”女傭小心翼翼的回答他。
他輕輕的蹙了蹙眉,半個小時之前還在鬧,那說明她狀態應該沒有那麼差,說不定真的是睡著了,可是也不對,他那麼用力的敲門,睡的再沉也該吵醒了。
不對,屋裏太安靜了,她是不是離開了,或者是出什麼別的事情了,他抬腳,用力的踹開了房門,房間裏一旁狼藉。
能砸的東西她都砸了,他快步走進去,客廳裏沒有看的她的身影,他大步朝臥室走去,床上卻也是空無一人,他的心瞬間慌了起來,衝向了洗手間。
急切的推開了洗手間的房門,心急如焚的叫喚道:“莎莎……莎莎……”洗手間裏依舊空蕩蕩的,並沒有她的身影。
他的心瞬間提了起來,怎麼會沒有,這個臥室她不可能出的去,他在臥室裏找了一圈,並沒有找到她,眉頭深鎖,想了僅僅一秒,就朝陽台跑過去。
剛能看到陽台的範圍,就看到她躺在陽台的地磚上,他快步衝到她身邊,蹲下來緊張的伸手探了探她的鼻息。
呼吸很微弱,這是昏倒了,她的腳上還流著鮮紅的血,看來是沒有穿鞋,踩到臥室裏打碎的那些碎片了。
他剛才怎麼就沒有注意看,她的腳怎麼就傷成這樣,她居然用自殘來報複他,來威脅他來就範,看著她流血的腳底板,他的心疼的在滴血。
他聲音有點顫抖的喊道:“莎莎,你醒醒……醒醒……你怎麼樣了?”他痛心的把她打橫抱起,快步朝自己臥室走去。
邊走還邊怒斥身後跟著的女傭:“你們是怎麼照顧她的,我走的時候是怎麼吩咐的?平常我對你們是不是太懶散鬆懈了,交給你們這一點小事都沒有給我辦好,你們是不是不想幹了啊?”
“冷少,對不起……”
“是我們失職了……是我們沒有照顧好雷小姐。”
“是的,都是我們的錯……”
“冷少,我們都願意認罰,你想怎麼罰我們都可以,就是別趕我們走。”幾個女傭七嘴八舌的哀求道。
“扣除所有人的年終獎。”冷司擎壓住了所有的怒氣,咬牙陰深的說道。
“謝謝冷少,謝謝冷少寬恕,我們絕對不會再犯了。”幾個女傭感激的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