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悠悠無奈的閉了閉眼睛,認命的回答說:“我去找鄭嫂,你不是說衣服都被她洗了,那我問問她衣服在哪裏,我穿濕衣服好了,有什麼關係,就算你已經把我的衣服都給扔了。
——那我就跟鄭嫂借一套好了,我想回家去,總是會有辦法的,我手機沒有帶,我借鄭嫂的用一下,叫一輛車來好了。”
“你執意要走嗎?如果我不讓你走呢?”夜一冥語氣軟了幾分,帶著請求的意味,剛才自己的話說的確實是不堪入耳。
也難怪她那麼生氣,執意不肯留下來了,可是那些話還不都是商子睿和他說的,他真是無辜死了,她不去生那個人渣商子睿的氣。
反而對他冷言冷語的譏諷,這什麼黑鍋都讓他給背上了,想拿還拿不下來了,他無奈的搖頭,有些欲哭無淚的絕望感,他這是做錯了什麼啊?
怎麼就沒有管住自己的嘴,怎麼會控製不知道自己的脾氣,對她說出那麼過分的話,明知道商子睿的那些話是侮辱她的,他卻還用自己的嘴,說出那些傷害她的話。
明明自己心裏很清楚,喬悠悠不是他說的那種人,他還是被妒意衝昏了頭腦,說出那些不經過大腦的話,句句話刺痛她的心,她遍體鱗傷。
他比她隻會更痛,這樣傷敵八百自損一千的事情,真是白癡才會去做的,隻要碰到關於她的事情,他就變成了白癡,情商智商雙雙急劇下降。
喬悠悠心如死灰,根本就沒有看出他態度的軟化,也沒有聽出他語氣裏的懇求,隻聽出他語氣霸道的命令,憑什麼,他憑什麼命令她。
他隻是她的老板而已,除了在公司的時候,除了在工作的時候,除了這些之外,他根本就要資格命令她,現在居然連她的自由都要剝奪。
真是可惡至極,橫行霸道,簡直是無法無天了,氣的她都已經快要吐血了,可是卻又不能發作,隻能隱忍不發,她都快要忍出內傷了。
“你……你怎麼不說話?”夜一冥被瞪的有些心虛,她的眼神帶著很深的怨念,還有委屈與厭惡,他攥著她的手,也不自覺的鬆開了些。
他不喜歡這樣的眼神,與其說他是不喜歡,不如說他是害怕,他害怕她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他不想讓她討厭他,和商子睿相比,他已經落後一大截了。
在她心裏沒有絲毫的地位可言,如果現在再變成厭惡的話,他要怎麼樣才能得到她,得到她的身心,恐怕隻會難上加難了。
她依舊不言不語的,夜一冥有些心慌意亂,焦急的說:“你說話,你別這樣一聲不吭的,你這樣我害怕。”
“哼哼……”喬悠悠諷刺的冷笑一聲,譏諷道:“夜總還真是愛說笑,你居然會害怕,你害怕什麼?不可一世的夜一冥,怎麼會有害怕的時候,害怕的應該是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