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你故意曲解我話裏的意思,我躲著他,不想要見他,確實是因為愧疚,我愧疚不是因為我還愛他,而是我覺得我和他在一起的時候。
——卻懷了別人的孩子,我是對不起他,更是無顏麵對他,就僅此而已,你的想法和真是複雜,腦洞開的也是挺大的。”喬悠悠沒有絲毫的心虛。
剛才說的話都是真的,時間可以有出入,但是她現在確實不愛商子睿了,特別是在昨天見到他,和他說了那些話之後。
她的兒子,她的全世界,對商子睿來說,卻是永遠的恥辱,是她背叛的的證明,皓皓也永遠是他們之間的一個結,而且是一個無法解開,更加無法化解的結。
夜一冥語氣酸酸的嘀咕:“明明就是還對他餘情未了,還不肯承認,真是死鴨子嘴硬,真不知道在我麵前逞強什麼。”
“誰逞強了?你罵誰死鴨子呢?你是五行缺德吧?要不然怎麼會嘴上這麼沒德。”喬悠悠不悅的低罵道。
“你……”
他想要說什麼,喬悠悠卻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生生的截斷他的話,傲嬌的問他:“我什麼我?我怎麼了?說錯什麼了嗎?再說了,就算他對他餘情未了,或者已經徹底忘記了,那又和你有什麼關係,你操心什麼啊?”
夜一冥被她懟的火冒三丈,氣的頭頂都在冒煙了,暴躁的質問道:“我操心什麼?你說我操心什麼?你在我心裏是什麼地位,我們又是什麼關係,我對你怎麼樣。
——我對你的心意難道你看不出來嗎?你說我操心什麼?喬悠悠,你的血是冷的,心是鐵的吧?要不然怎麼那麼鐵石心腸呢?”
喬悠悠心虛的低頭,裝傻充愣的玩著手指,底氣不足的小聲嘀咕:“我怎麼知道你是什麼心思,你都重來沒有說過,我有不是你肚子裏的蛔蟲,我隻可能會知道你的心思,你那點花花腸子隻有你自己才知道。”
“你不知道?你是真不知道,還是裝不知道?我看你是揣著明白裝糊塗,故意裝不知道的吧?你可真是沒良心。”夜一冥臉頰有些暗紅的嘀咕。
關於感情的事情,他沒有接觸過,沒有愛上過誰,也不懂得怎麼說出自己的心思,而且又碰到這麼個難搞的女人,對她那麼好。
她都裝作視若無睹的,明明就是在逃避,不願意看清楚他的心意,還巧言善辯的說什麼不知道,他無奈的搖頭,怎麼就喜歡上這樣一個女人了。
所謂一物降一物,她看來就是能讓他失去理智,能管住他的女人了,這世界上,他從來都不曾怕過任何人,也不可能有無計可施的時候。
可是麵對眼前的這個女人,他總是那麼的無可奈何,總是對她束手無策,看來第一次她跌進的不是他的懷裏,而是直直的撞進了他的心裏,並且撞進去就出不來了,他隻能乖乖的認栽,繳械投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