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我說我昨天怎麼頭那麼重,到家之後就迷迷糊糊的睡著了,原來是發燒了,我以為自己是睡著了,原來是暈倒了。”喬悠悠恍然大悟,喃喃的嘀咕。
昨天下午,商子睿離開之後,她記得她昏昏沉沉的回家了,結果進了臥室之後,好像就倒在了床上,後來的事情就不記得了,居然是昏倒了,那昨天皓皓不是擔心壞了?
也幸虧有皓皓在,如果沒有皓皓的話,她恐怕昏死在家裏,高燒不退,燒死自己,都不會有人知道,有兒子很好。
“終於是想起來了,我還以為你燒壞腦子了,嚇死我了。”夜一冥語氣含笑的調侃道,眼底卻沒有笑意。
喬悠悠白了他一眼,小聲的斥了一句:“你才腦子燒壞了。”看著他表情怪異的樣子,明顯是在胡說八道。
她狐疑的看著他問:“就算我不喜歡醫院的消毒水氣味,那你把我送回家不就好了,皓皓會照顧我的,你為什麼要把我帶來這裏啊?而且還把我都脫光了,明明就是在強詞奪理。
——占我的便宜,毀我清白,欺負了我之後,還冠冕堂皇的說什麼為我好,那你這話的意思是說,你欺負我是理所當然的了?”
“沒,我沒有欺負你,我什麼時候欺負你了。”夜一冥無辜的否認,一本正經的狡辯說:“對於你這樣無中生有的控訴,我才不會承認,更別指望我道歉認錯。”
“你還裝無辜,裝可憐,你說你沒有欺負我,那我倒是想問問你,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都去哪裏了?我自己在家裏睡覺,總不會把自己脫光,連件睡衣都不穿吧?
——皓皓不會讓我光著身子,讓醫生帶走吧?你居然還強詞奪理,真是沒種的男人,敢做不敢當。”喬悠悠此刻的腦袋好像漿糊一樣。
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了,完全忘記了眼前的男人是誰,也完全忘記他的脾氣有多麼的陰晴不定,她的口不擇言,讓夜一冥的臉色變了變,有些不悅,卻隻是一閃而過。
他支著腦袋,悠閑的看著她,眼眸含著曖昧的笑意,低沉磁性的聲音,吐出曖昧的話語:“你剛才說什麼?我是沒種的男人嗎?”
說著,摟著她柳腰的手,微微一個用力,把她嬌軟的身子,又往他身上貼了貼,讓她感受到他昂揚堅硬的“種”。
喬悠悠感受到他身體的變化,臉頰瞬間漲紅了,羞憤的怒斥道:“夜一冥,你放開我,你怎麼那麼霸道,你什麼時候能學會尊重人,你除了用強硬的手段,除了調戲人之外,你會不會做的別的啊?”
夜一冥的臉色瞬間就變的難看至極,聲音硬邦邦的說:“我不尊重你?如果我真的不尊重你的話,我早就把你扒光了壓在身下,也不用這樣難受的忍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