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身體控製不住的起反應,那裏堅硬的都有些發疼了,忍著漲的發疼的身體,堅持給她做了一遍物理降溫之後。
輕輕的拉高被子,給她蓋上,修長的手指在她鼻頭上輕輕點一下,語氣恨恨的說:“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病了都不安分,這樣的折磨我,看你好了之後,我怎麼收拾你。”
說完,放下手裏的藥棉,無奈的朝浴室走去,今晚注定要是個不眠之夜了,給她做一遍物理降溫,他就要去衝半個小時以上的冷水澡。
可真是要折磨死他了,她對他來說比罌粟還要讓他上癮,一個晚上他在浴室和床邊來來回回的,直到早上,東方的天空都泛起了魚肚白。
喬悠悠的額頭也不燙了,他才徹底的放心了,掀開被子鑽進被窩,把她赤-裸的嬌軀摟進了懷裏。
聲音有些沙啞的自言自語道:“總算是退燒了,可真是擔心死我了,醒來之後可要好好補償我一下,要不然我可不饒你。”
說完之後,還低頭在她有些幹涉的唇上,憐愛的親吻一下,才心滿意足的閉上眼睛,甜甜的進入了夢鄉……
——傍晚,夕陽西斜。
紅霞透過落地窗的紗幔,照進了臥室裏的大床上,暖洋洋的光,調皮的灑在床上的兩人身上,夜一冥的手臂搭在被子外,緊緊的抱著懷裏的女人。
他睡的格外香甜,倒是被窩裏的喬悠悠,不知道是因為睡的不舒服,還是因為被他抱的太緊了,在被子裏艱難的蠕動了一下。
睡夢中的夜一冥,稍稍鬆了鬆手臂,被窩裏的喬悠悠,蠕動著翻了個身,換個更舒服的姿勢,朦朧的睜開了眼睛,什麼都沒有看清楚,隻覺得腦袋昏沉沉的,似乎還沒有睡飽,迷迷糊糊的閉上眼睛要繼續睡。
身後的夜一冥,圈著她腰身的手臂,輕輕的動了動,抵著她頭頂的堅毅下巴,也輕輕的蹭了蹭,溫熱的氣息灑在她的頭頂。
喬悠悠猛的睜開了眼睛,睡意全無,掀開被子,從被窩裏鑽出來,看著陌生又熟悉的天花板和水晶吊燈,這裏是夜一冥的家,是他的臥室,她怎麼會在這裏?
那現在抱著她的人豈不就是夜一冥了,為什麼她會在他家裏啊?她皺眉回想昨天,她明明是昏昏沉沉的到自己家裏了,而且還進了臥室睡著了,怎麼會在夜一冥的床上醒來了。
這到底是什麼回事?難道是她睡夢中夢遊了嗎?不會,她並沒有夢遊的習慣,不可能從自己家裏夢遊到夜一冥的古堡。
這裏離她住的地方開車,接近一個小時的車程,她到底是怎麼過來的?難道是夜一冥去她家把她帶來的嗎?
她緊張的屏住呼吸,感受著夜一冥的呼吸,聽著他均勻的呼吸聲,應該是還沒有醒,趁著他還沒有醒,她還是腳底抹油先溜走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