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在咖啡廳碰到過一回,媽咪不知道我見過他,隻是問了他一些事情而已,媽咪一直都在躲著他,怎麼可能會帶他來家裏,你的意思是說媽咪這次生病,是和商子睿有關係嗎?難道說他找到媽咪了嗎?”喬宇皓不解的問道。
“嗯,恐怕是你媽咪對他舊情難忘,知道他今天結婚了,傷心過度才會突然發高燒了,和我有什麼關係了。”夜一冥語氣更加的酸了。
“不可能。”喬宇皓不假思索的否認,急切的解釋說:“媽咪一直在躲著他,根本就不可能對他餘情未了,你別亂給媽咪扣帽子了,一定是工作累的。”
夜一冥睨了他一眼,看著他信誓旦旦的小模樣,他突然有點想笑了,他怎麼居然和一個小孩子說這些,他雖然比一般的孩子都懂事聰明。
但終究還是個孩子,怎麼可能懂感情的事情,他無語的搖搖頭,有氣無力的呢喃道:“你一個孩子懂什麼感情,你媽咪在想什麼你根本就不知道,她躲著商子睿。
——並不是因為她不喜歡他了,而是忘不了他,所以才不躲著他的,如果真的忘掉了,怎麼可能今天看的他結婚之後,這樣的傷心欲絕,一病不起。”
喬宇皓將信將疑的問:“你說的是真的嗎?媽咪真的對那個商子睿餘情未了嗎?那個商子睿今天結婚?媽咪一直在躲著他的,怎麼會知道他今天結婚的?”
“我不想說。”夜一冥有些別扭,沒好氣的撇嘴,他帶喬悠悠去參加婚禮,簡直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喬宇皓眼神犀利的看向他,眼睛微微眯起,一針見血的戳穿他:“不會是你帶我媽咪去參加商子睿的婚禮的吧?”
夜一冥的臉色瞬間蒼白了,窘迫的說:“我又不知道你媽咪認識他,我要是早知道話,一定不會帶你媽咪去了。”
“噗呲”一聲,喬宇皓忍不住笑了出來,諷刺道:“冷麵男,你聽過一句話嗎?叫不作死就不會死,你根本就是自作自受,你自己找不痛快,別連累我媽咪。
——還說什麼我媽咪是對商子睿舊情難忘,我看我媽咪,一定是被你這個冷麵男,給氣病的,你還推卸責任,說什麼因為商子睿,就怪你這個冷麵男,我媽咪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饒不了你。”
夜一冥自知理虧,有些臉色泛白,別扭的說:“好,都是我的錯,都是我自作自受好了,你別那麼擔心了,你媽咪不會有事的,剛才的醫生都說你媽咪是發燒,也沒有說她燒壞了腦袋,所以你就放心好了,別太擔心了。”
“我能不擔心嗎?那是我媽咪,是唯一和我有血緣關係的親人了,你當然不擔心了,我看你對我媽咪就不是真心的,當時說的那麼好聽,還總是偷偷的欺負我媽咪。”喬宇皓不滿的抱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