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努力克製著想要把她抱進懷裏,好好親親,好好疼愛的衝動,真的好難,她真的太挑戰他的自製力了。
上次被她扇耳光的事情,他還記憶猶新,這個女人不是那麼柔弱的,她倔強起來他真的無計可施,還是不能逼她太緊,不能霸道強勢的親她了。
車裏安靜的有些壓抑,喬悠悠臉頰有些泛紅,莫名其妙的就有些羞窘,這樣打扮讓她很不自在了,她眼角偷偷瞄了一眼夜一冥。
他正專心致誌的開車,她緊張又不安,害怕又擔心,她打扮成這樣陪他去,可是賠上了生命安全,這樣真的沒問題嗎?
她會不會被雷莎莉買凶砍死,她怎麼辦啊?越解決目的地,她就越是害怕,別人的婚禮現場,可能是她的葬身之地,她怎麼就那麼倒黴啊!
得到是得罪誰了啊?為什麼一定要帶她去啊?她今天一直在想,就是想不明白,唯一的可能就是為了報複她。
報複她之前扇他的那個耳光,故意帶她去招搖,讓她被大家嫉妒,讓她被雷莎莉記恨,越想越不安,簡直是如坐針氈了,不自覺的在動來動去。
“怎麼了?座椅上有刺嗎?”
“沒……沒有。”
“那你在不安什麼?如坐針氈的,好像椅子上有刺似得。”夜一冥眼角都沒有瞥她一下,都能感覺到她的不安,她怎麼就那麼害怕,到底在怕什麼。
他既然敢帶她去,就會保護好她的,要他怎麼說她才能夠安心,才能夠放心,他夜一冥的承諾和保證,就那麼不值得信任嗎?
“我當然會不安了,被你帶出去,走在你的身邊,那可是要冒著生命危險的,說不定會被你的那些緋聞女友破硫酸,或者被你未婚妻謀殺了。
——這都有是可能的,想想這些就足夠讓我害怕了,不僅要冒著毀容的危險,還有冒著生命危險,畢竟我很喜歡我的臉,也很愛惜我的生命,不想英年早逝啊!”喬悠悠委屈的抱怨道。
“滿嘴跑什麼火車啊?我都說了幾遍了,我既然帶你去,就會保護好你的,放心好了,沒人敢怎樣你的。”夜一冥嘴角有些抽搐,這女人真是很缺少安全感,他怎麼保證都沒用。
喬悠悠趁熱打鐵的要求說:“那你和人介紹的時候,能不能說我是你秘書啊?別說我是你女伴什麼的,這樣可以嗎?”
看著她一臉期待的樣子,夜一冥卻毫不客氣回絕說:“不行。”這女人就那麼想和他撇清關係,就算他說是秘書,有誰會相信,就算相信了,也沒用,如果他帶著女伴過去,還特意說是秘書,之後越描越黑而已。
喬悠悠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垂頭喪氣的靠著車窗,認命的閉著眼睛,什麼話都不再不說了,反正他就是要為難報複她,現在她都已經羊入狼口了,說什麼都沒有用,討好他也是白費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