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著當然沒人敢,所謂明槍易躲暗箭難防,正麵杠的話,我誰都不會怕,就怕人會來陰的,那就棘手了。”夜一冥若有所思的說道。
這麼多年他在商場上得罪的人不少,在外人眼裏他是冷血無情,鐵血手腕的男人,讓人聞之懼怕,他沒有軟肋的時候,這是他想要的效果。
可是現在他有了很在意的人,想保護的人了,他有些後悔自己做的那些,毫不留情的事情了,不過敢冒險動他女人的人,隻有雷家了。
“你的意思是,有人會搞什麼綁架或者暗殺嗎?”她一臉恐慌的看著他,不僅是這男人可怕,就連和他有什麼關係,也會有生命危險,他剛才是這個意思吧?
夜一冥笑著輕輕彈了一下她的額頭,笑著說:“我開玩笑的,看把你嚇的,怎麼可能有人敢在老虎頭上動土。”
喬悠悠這才鬆了一口氣,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害怕什麼,與其說是害怕,不如說是緊張他的安全,這男人居然又騙她,開這種玩笑。
“怎麼?你擔心我啊?”他低頭在她耳邊輕聲問。
“才沒有。”
“那你害怕什麼?”
她心虛的解釋說:“我是擔心自己的人身安全,我可是你的秘書,萬一有人暗殺或者綁架我怎麼辦啊?”
夜一冥突然把她抱進了懷裏,語氣堅定的像是在承諾一樣:“放心,我不會讓這樣的事情發生的,不會有人敢傷害你的,所以你放心好了。”
她臉埋在他胸膛裏,悶死抱怨說:“給你當秘書,一個月6萬塊錢,真不是好掙的,不僅要被你奴役,還會有生命安全。”
“我都說了,是我開玩笑的,你別當真,不用害怕。”他柔聲安撫道,真是不該一時失言和她說這些的。
“沒害怕,你放開我,你可以回去了。”喬悠悠輕輕的推了推他,被他抱的那麼緊,她真是有些不自在了,她呼吸都不順暢了。
“那你是答應了,明天先不用去分公司報道了,我現在就給你開張支票,你明天就直接去孤兒院好了,在家裏休息好了再去。”夜一冥說著,就從口袋裏拿出支票和筆。
東張西望的環顧了一圈之後,才為難的看著她說:“你就讓我進屋坐坐好了,我這裏也沒法寫支票,讓我進去坐下寫好不好?”
他夜一冥什麼時候需要這麼低三下四了,而且還是給錢的時候,那麼慫,還要找地方寫支票,怎麼就被這個女人吃的死死的。
喬悠悠指了指牆壁,理所當然的說:“趴在牆上寫好了,比桌子還好。”放這個危險的男人進家門,她真怕自己被這匹狼給撲倒。
“你怎麼那麼小氣,給錢的人,連家門都不讓進,連杯水都不給喝,那我手酸了,寫不來支票了。”夜一冥厚顏無恥的耍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