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心事就那麼昭然若揭嗎?難道她真的是什麼事,都寫在了臉上嗎?那隻有就太恐怖了,她手足無措的拿起她的眼鏡,心慌意亂的帶上。
以後在這個男人麵前,要是想說什麼謊話的話,還是帶上眼鏡,在他麵前眼鏡真的就是她的安全感,要不然她真是害怕。
夜一冥看著她心虛的樣子,嘴角勾起了好看的弧度,語氣含笑的說:“我都已經看穿了你的心思了,再帶眼鏡,不嫌太晚了嗎?”
喬悠悠窘迫的否認道:“誰說我心虛了,我是看不清楚粥了,我不吃薑,生怕這粥裏放了薑末,不戴眼鏡我挑不出來。”
誰知她隨便一句搪塞的借口,夜一冥卻當真了,他嚴肅的問她:“你不吃薑啊?我怎麼不知道啊?你之前怎麼沒有說過?在古堡住的那些天鄭嫂都沒有發現呢?”
“這有什麼好奇怪的,薑很難吃,我不吃不是正常,鄭嫂沒有發現也正常,我又沒有和她說過,炒菜需要放薑,又沒有規定我一定要吃,但是粥裏還放薑末。
——我都是喝幾口就不喝了,在你家住幾天而已,而且之前那種情況,我難道把自己當女皇,還是客人啊?被你威脅又警告的,我有的吃就已經很滿意了,還敢挑剔,難道想餓死自己啊!”喬悠悠的語氣裏,帶著些許的幽怨。
現在對他威脅她的事情,她還記得,還在生氣,每次想起來,還是耿耿於懷,她可是很記仇的,有時候也是很小肚雞腸的。
夜一冥無語的搖搖頭,哭笑不得的說:“你這是還在為之前的事情生氣啊?我又沒有對你做什麼,就言語威脅了一下你而已,你怎麼能記仇那麼久啊?”
他輕描淡寫的說完,把她手裏的粥拿走,細心的替她挑出薑末,還好薑末不是太碎,要不然他也挑不出來。
“什麼?就言語威脅一下,你不知道你的言語威脅有多嚇人,你說的倒是輕巧,有人敢威脅你嗎?拿你最在乎的人威脅你,如果有的話,我想那人應該早就身首異處了吧?”喬悠悠氣鼓鼓的癟嘴。
“好,對不起,我再次鄭重其事的像你道歉,之前都是我不對,我不該用皓皓威脅你,其實也是你自己多想了,我就算再怎麼生氣,也不會對一個孩子做什麼的。
——我就頂多會把他送到別的地方,再找專人把他照顧的好好的,是你自己把我想的太殘暴了,難道我在你眼裏就是那麼殘暴的人嗎?”夜一冥不禁有些失望。
他對她已經很好了不是嗎?她怎麼就把他看的像個惡魔一樣,他的殘暴自始至終從來都沒有對她,他還不夠溫柔紳士嗎?這個女人的心,可真是難打動。
“你把他送到別的地方,找專人照顧的好好的,對我來說也是威脅,皓皓從來就沒有離開過我,你卻要送走他,照顧的再好我也不稀罕。”喬悠悠不滿的懟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