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惱的說:“夜總,請你放尊重點,我隻是你的秘書,不是你的小蜜,請你搞清楚這一點,如果你再這樣言語騷擾我,那我就告你性騷擾了。”
“我性騷擾?我什麼時候性騷擾了?是你想要占我便宜,我隻是讓你幫我按按頭,你卻還想按別的地方,怎麼還倒打一耙呢?你這狡辯的功夫,都能參加辯論賽了。”夜一冥一臉無辜的狡辯。
喬悠悠被噎的無話可說了,她剛才隻是不服氣,所以就隨口那麼一問,他卻故意扭曲她的意思,還厚顏無恥的倒打一耙,她真是見識了。
看著她吃癟的樣子,夜一冥忍住了想笑的衝動,一本正經的說:“好了,別愣著了,別的地方你想按,也不能按,你就幫我按按太陽穴就行了。”
她心裏憋著憤懣,卻還是要乖乖的給他按摩,站在他的老板椅後麵,一邊按摩,一邊在心裏嘀咕‘就知道欺負我,你最好累的病倒,在家裏臥床不起,休養個一年半載的,我就能自由了。’
“你說什麼?想要我累倒?我希望我臥床不起?”夜一冥微閉著的眼睛,倏地睜開了,黃褐色的眼瞳,放射出危險的陰冷。
“沒……沒有……”喬悠悠矢口否認,看著他帶有威脅的眼神,她一陣陣的心虛,難道剛才她想著,就把心裏的話嘀咕出聲了?
他的眼眸微微眯起,語氣聽不出任何情緒:“難道我剛才是聽錯了?剛才的話不是你說的?是鬼說的嗎?”
“我……我……”她結巴著,找不到借口解釋。
“你什麼你?你不是能言善辯嗎?怎麼沒話說了?我怎麼就那麼不招你待見,你心腸怎麼就那麼狠,居然咒我。”這次,她清楚的聽出了,他生氣了,而且是真的生氣,很憤怒的那種。
她趕緊道歉:“夜總,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剛才就是嘴巴說說,我剛才腦袋被門夾了,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我時常會放空,我不是真的詛咒你。”
夜一冥的手緊握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氣,努力壓製住心裏的怒火,從牙縫中擠出兩個字“出去。”
喬悠悠渾身顫抖了一下,但還是努力的鎮定了下來,語氣都帶著顫音:“夜總,對不起,我剛才真的沒有要詛咒你的意思,我隻是被你欺負,心裏不舒服,嘀咕了幾句,不是我的真心話。”
他緊握著的手鬆了鬆,眼神帶著探究,想要看穿她此時的心思,想要看穿她這話是真還是假,無奈她那副眼鏡,把她的眸子嚴嚴實實的蓋住了。
此刻辦公室裏的氣氛,冷的好像凝結了一樣,喬悠悠見他半天不說話,轉身準備出去的時候,夜一冥卻說:“過來。”
她不解的看著他,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剛才那可怕的眼神,這時也似乎柔和了一點,她戰戰兢兢的朝他走過去。
心想他不會是要打她吧?正這樣想的時候,他猛的抬手,喬悠悠以為他是要打她,幾乎是反射性的,抬手擋住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