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樣的人會知道悔改嗎?以後有你後悔的時候。”那個姓林的什麼德行他很清楚,隻要被他看上的女人,他一定會想方設法的弄上床。
今天他敢在娛樂會所那樣對她,說明他對她是勢在必得,說不定哪天他就能找人綁了她,直接把她送到他床上去,到時候她哭都找不到地方哭去。
“有什麼好後悔的?他不是已經道歉了,不是保證以後不會再犯了,再說了,你不是也警告過他了,我是你夜一冥的女人,他怎麼可能還敢動我,如果他還敢動我的話。
——那就說明你的威懾力還不夠,才會讓他變本加厲的。”喬悠悠倒是很樂觀,並沒有覺得林守正還敢對她怎麼樣,他剛才那麼害怕夜一冥,怎麼可能還敢欺負她。
她的一句‘我是你夜一冥的女人’,讓他心裏的不滿與憤懣消散了,不自覺的還有些高興,那張冷到冰點的臉,也漸漸的回溫了,甚至嘴角還微微上揚了起來。
嘴上卻還是冷冷的說:“話是這樣說,不過他不是會善罷甘休的男人,他看上的獵物是不會輕易放手的,即使我廢了他的手,他也不一定就會輕易的放過你,何況他現在還毫發無損的離開了,如果他真的要對你動手,你可是防不勝防。”
“我知道了,我以後會注意一點,不會讓他有機可乘,不過我覺得你是不是想多了?他剛才都嚇的跪地求饒了,應該不敢再對我做什麼了,他好像很懼怕你的勢力。”看著她天真的樣子。
夜一冥無奈的搖頭,語氣裏帶著滿滿的懷疑問她:“喬悠悠,我說你不僅善良到白癡,你還那麼天真,你到底是怎麼應聘上我的秘書的?你是不是走後門了?還是你賄賂了人事部的經理啊?”
聽著他來自靈魂的拷問,喬悠悠有些心虛了,小聲的嘀咕說:“天真善良是美德,我才沒有賄賂經理,我可是靠真本事應聘進公司的。”
“那我真要懷疑你的本事是什麼了,真本事我是還沒有看到,不過你所謂的真本事,不會就是天真的耍白癡吧?”夜一冥毫不客氣的戳穿了她。
喬悠悠頓時就惱羞成怒了,衝他怒吼道:“你才白癡,雖然你是我老板,但是你也不滿侮辱我的人格,這樣做是誹謗,是犯法的。”
看著她因為羞惱而漲紅的臉頰,夜一冥的心情更加好了,大手輕輕的捏住了她的下巴,嘴角破天荒的勾起了一抹邪笑,看著她說:“喬悠悠,原來你還記得我是你老板,我還以為你忘記了,你頂撞老板,是不想要工作了,還是不想要工作了。”
喬悠悠縮了縮脖子,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所謂吃人的嘴軟,拿人的手軟,他現在可是她的金主,她要帶著幹媽和兒子奔向小康生活,就全靠這個金主了,天大地大,都不如老板在她心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