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席話不知不覺已到深夜。
米貝兒見天色已晚,便起身告辭,“傾陽天色已晚,我與傑伊先行回去。”慕容傾陽起身相送,“好,我這就去尋他,你且在此等會。”
慕容傾陽離去,米貝兒回想起兩人的對話,不由笑起來,知音難求!
慕容傾陽匆匆進門,把一張紙交予米貝兒,皺著好看的眉頭,猜疑的說著,“傑伊跳窗而去,隻留下書信一封,叫你先回去。”米貝兒皺了皺眉,不知道他又搞什麼花樣,隻好先告別了慕容傾陽獨自回到客棧。
三更天時,米貝兒還是不放心他,下床和衣來到他房門口,屋內沒有一絲亮光,米貝兒更是擔心,正想出去尋他,突然一個身影閃過,青藍色的衣衫隱約能看到上麵的血跡,他喘著粗氣,體力不支狼狽的的跌倒在椅子上,看樣子是受了重傷。
米貝兒吃驚不已,但還是在他進來的一瞬間就確認了他的身份,索性不走樓梯,側翻身子一躍,穩當落地。
“傑伊,我扶你上樓。”米貝兒什麼也沒問,攬著他的腰就往樓上走。
聽到的聲音如此熟悉,楚傑伊放鬆警惕,輕喚她,“貝兒……”他氣息微弱,差點昏睡過去。“閉嘴,嫌自己傷得不夠,一會有你好過的,你最好給我坦白從寬,老實交代。”米貝兒惡狠狠地說道。也不耽誤手上的動作,盡量不觸碰到他的傷口,極為小心的扶他上樓。
替他蓋上被子,米貝兒一邊找著草藥一邊問他,“為什麼會傷的這麼嚴重?”
良久沒見他回答,米貝兒望向床去看他,見他已經昏睡過去,米貝兒無奈歎氣,執起他的胳膊覆上脈搏,確定無誤後,米貝兒脫下他的衣衫,替他覆上草藥,看見大大小小的傷口在光滑的脊背上是那麼礙眼,眼中一絲陰狠閃過,轉瞬即逝,動作溫柔的替他敷藥。
一切就緒後,米貝兒也累得不輕,坐在床邊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清晨,米貝兒醒時楚傑伊還在酣睡,見他舒展開的眉宇,似是一夜好眠,大概傷勢有見好轉。
米貝兒回到房間換上夜行衣,跳出而出。清晨路上的行人還少,誰也沒有注意到房頂上上演的小插曲。
憑想著那天模糊的記憶,米貝兒尋了半天,才找到那個‘風水寶地’。站在山頭俯視這片土地,要是晚上沒有看真切,現在倒是看清它廬山真麵目。茂密的樹林橫縱方圓百裏,奇山異水風景如畫,美景當絕。
欣賞完景色,米貝兒割愛不再去看它,落在地上,從袖中取出劍譜,仔細看著上麵記載的招式,坐在地上盤腿運氣,運內力在丹田處運轉,閉上雙眼,腦海中想起記載的招式,翻身跳起,又憑記憶打了一遍劍法招式。
“這樣練武,也不怕走火入魔?”蒼老的聲音在樹林中想起回聲,伴隨著戲弄的笑聲傳到米貝兒耳中。
米貝兒收起內力,睜眼環視一周,並沒發現什麼異常,沒好氣道:“臭老頭,你是存心看我笑話吧?”別以為我找不到你,你就得意,我偏就不找你,就等你自己出來。
“丫頭,你看我這糟老頭是這樣的人嗎?”老人委屈的聲音在林中回蕩。聲音的主人還是未有露麵。
“不用看你的臉,我聽你的聲音就知道你就是如此的人。”米貝兒肯定的對著空氣大聲說道,從袖中拿出銀針,不敢放鬆絲毫。武功這麼強,要是敵人就不好辦了?
米貝兒一邊警惕地看中樹林上方一邊繼續刺激他,“我猜你有三條為什麼不敢出來見人的原因,這其一就是你雙目失明長相極醜臉上有蜈蚣般的疤痕,實在是醜陋至極,怕出來嚇死人;其二就是你是個卑鄙無恥下流人人得以諸之的小人,怕不是你仇人太多恐招來殺身之禍,就是你根本就沒穿衣服,過著原始生活,拿著雜草當裙子穿!”米貝兒一口氣說出,氣的老人一句話沒答上來,良久,才激動地向米貝兒訓起:“丫頭,你嘴巴真是毒得很,小小年紀竟不知尊老愛幼,口出狂言,就不怕招來殺身之禍?”老人嚇唬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