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三少,醒醒,醒醒,這鬼叫什麼?這大半夜的太嚇人啦。”
我閉著眼睛忽的一下子坐了起來,緊緊地抱著被子,不放手:“你別過來,別過來,小爺我還是童子之身呢,怎能被你這妖精給霸占了。”
“咳咳,我說三少,醒醒您乃,你整天這樣,我們還睡覺吧?”‘蔡湯’氣的上來就推了我一把。
噗嗵,我又倒在床上,又開始說話了:“我奶奶那時的事,我不知道,你還是去找她,別來找我行嗎?你就饒了我吧!”一邊說,嚇得身子身體還直哆嗦。
“喎,喎喎?三少,三少,醒醒。”宿舍裏的其他兩名同學,‘郭粑’和‘米粒’和‘菜湯’一起叫喊。
我才從夢裏醒來,看著眼前的三個人,在手電筒煞白的光柱後麵,黑漆漆的影子,蓬起頭發,像極了沒有臉麵的黑骷髏頭,像極了那個女屍身後是三個小鬼。我嚇得翻身下床,跪在地上連連叩頭,汗水濕透了整個身體,光著的上身,汗水從脊背滾滾而下。三角褲衩裏,也濕漉漉的在滴水,我懷疑是尿褲子了!
“你們就饒了我吧?去和我娘子說,就說我實在是身體不適,以後要好了身體,我在,那個我在和她那個什麼!”
“哈哈哈,哈哈哈,你小子竟然想和人做那個了?”‘蔡湯’笑的前仰後合的。
聽到笑聲,我才抬頭細看,“TAMADE,你們幾個捉弄本少爺,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我身體一直倍棒,吃嘛嘛香,那要是摔跤,他們三個也不是我的個。
因為我是農村的,從八歲就幹地理活。每到節假日,或者星期天,我都會去地理幫爸爸媽媽幹地裏的農活。
“哥幾個,上,這小子不讓睡覺,整天做夢娶媳婦,還有理了?揍他。”
幾個人看來是被我這些天弄煩透了,幾個人一起像我撲了過來,來個疊羅漢!
完蛋了,我被壓著,有在大能力也施展不開了。
“說,服不服。”‘蔡湯’問我。
蔡湯,名叫蔡毅文,‘郭粑’名叫郭小亮,‘米粒’名叫米君君。我叫楊仔,奶奶爸爸媽媽總叫我仔仔。
“我服了,媽的壓死本少爺了,你們這些吃貨,放開我!”
幾個人哈哈哈大笑著,向一邊一倒,我他媽總算得救了,我躺在那裏張開血盆大口,像伏天裏的狗一樣,大口的喘著粗氣。
“喘什麼?和女鬼做愛了?這聲音像極了!”
“郭粑,你小子知道做愛時,會有這種聲音呀?”我氣沒好氣的問他。
“當然知道,因為你做夢時就這樣喘氣了。”
“你他娘的胡說,我那是在逃跑,你知道個球?”
“說說,你這幾天做夢的總結報告,發一篇口頭總結論文,怎樣?”‘米粒’笑眯眯的像個女孩子,我們總叫他娘娘腔。
“一邊去,本少爺這些天TMADE撞鬼了,哪有心情說總結報告。”我沒好氣的一下子躺在地上,看著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