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屎蛋子也是一個小心的人,他走幾步還要看看後麵有沒有人跟上來,不過,他的小心是多餘的,因為他沒有發現有人跟上來,也就放心大膽的前進了。而實際上,農婦小心的跟在後麵,或許是女人的緣故,那種小心謹慎的女人性格竟然沒有讓屎蛋子發現。而屎蛋子也就放心大膽的進山去了。走了很長時間。屎蛋子終於在一處小溪旁邊停留下來。
因為山裏結冰的緣故,這裏的小溪隻有中午的時候才會融化一點,變的薄一點。隨後就再次結冰。而這時候屎蛋子在附近找了一些木棍和石頭把溪水薄冰的地方砸開。
遠處的農婦不知道屎蛋子在幹什麼,她也不能靠的太近,有幾次因為靠的太近差點被屎蛋子發現,於是,農婦不敢靠的太近,隻能在遠處看。
屎蛋子把薄冰砸開之後,就開始用棍子在水中不停的劃動,然後用手不停的在冰冷的溪水當中摸著什麼?
“不可能是摸魚吧,這溪水,怎麼來的魚啊。這屎蛋子也不是賣魚的料啊。”農婦想到。
而屎蛋子不停的攪動,然後不停的摸。摸了大約半個時辰的時間,屎蛋子就停止了。然後收拾了一下,把一些東西揣進了自己的袖子當中,然後興高采烈的就跑了。農婦看不出所以然來,她不明白,屎蛋子為什麼這樣高興。
在屎蛋子離開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後,農婦也過去看了看,但是,她攪動了半天,什麼也沒有發現。或許是他不知道發現什麼吧。農婦不知道屎蛋子找見什麼東西,這麼高興。農婦這個時候看了看天,覺得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就趕忙回去了。
夜晚。農婦被她丈夫弄了一個死去活來。礦山每天都有死人,上去就有可能活不下來,因此,男人們回來之後,都會拚命的弄女人,好像要把一輩子的勁用在女人身上。
“當家的。”農婦蓋著被子說到。
“恩。”男人做完之後感覺累,就眯著眼睛開始睡覺了。
“今天我看見屎蛋子去山上了。”農婦開始把今天的事情告訴自己的男人。這樣的事情也是夫妻之間的事情。
“恩。”男人很累的恩到。這是在應付,男人做完之後總是很累,而女人意猶未盡。
“那屎蛋子,不知道怎麼了。就在哪個小溪裏麵擺弄啊。擺弄啊啊。”農婦越說越有精神。而男人越聽越覺得煩。
“也不知道弄上什麼東西了。竟然那麼值錢。那麼高興。”農婦說到。
“是不是金子,有金子的話,自然這樣高興啊。”男人不耐煩的說到。
“金子。”這時候女人趴在男人身上問道。
“真的是金子嗎?”女人問道。
“是,是金子,我聽說,這金子就是從山上給衝下來。”男人沒有意識的說道奧。
“等等。”這時候,男人突然坐下來,他忽然意識到什麼。
“你說那個屎蛋子發現了黃金。”這個時候男人坐起來說到。
“或許是吧。”男人說到。
“明天,帶我去那個地方去看看。”男人說到。
第二天,男人和女人偷偷摸摸的一塊來到小溪邊,按照女人說的那樣。他們開始摸索。摸索。
沒有多長時間。男人終於找見他們要找的東西了。
“這。這,這是金子嗎?”男人激動的把抓在手中的黃金說到。
“黃金,真的,真的是金子。”女人激動的說到。原來屎蛋子真的發現了金子,也正是因為有了這些金子,他才活的那樣有滋有味。現在,有人發現了這樣的秘密。屎蛋子的生活就不好辦了。
魏國難民營內。
“對於近期不斷出現的魏軍騷擾,我們決定,在可能出現魏軍的地方,設立伏擊。然後解決他們一部分,這樣可以逼迫對方退出該地區。”一名韓國新軍中校參謀在沙盤地圖上比劃到。
“我們預計投入的兵力不是很多,因此,設伏,是最好額辦法。打這些魏軍一個措手不及。”中校說到。
“那麼,我們魏國的民兵,這次也要參加嗎?”張耳對中校參謀問道。
“是的,這次民兵必須參加,讓他們經過戰爭,他們可以很快的成長起來,成為一支戰鬥力很強的作戰部隊。”中校說到。
“是的,不經過戰爭,這些民兵永遠不是軍隊。”一旁的上校說到。
“如果是這樣的話,可以。”張耳也同意這樣做,以為魏國臨時政府需要這樣一支武裝力量來保衛他們目前的狀態,同時,魏國臨時政府也需要一支軍事力量來支撐目前的局麵。
“隻是,如果有傷亡的話,還請張先生,處理一下。”這個時候上校說到。
“這個是自然的。”上校說到。
張耳此時內心開始計算這次軍事行動的花費,當前,魏國臨時政府隻有三個民兵營,而組織起這樣的軍隊規模已經是魏國臨時政府最大的努力了。
張耳隨即和陳餘開始商量這些問題,畢竟作戰問題可以很容易解決,但是,後勤問題卻不會那樣容易解決,這需要大量的資金。
“我們能夠作戰的確很好。”張耳說到。
“但是,後麵涉及的資金,而且,我們隻是伏擊魏軍,能夠得到的戰利品還是很少,武器彈藥的消耗還在其次,問題是傷亡撫恤,這需要很大的一筆錢才能對付掉。”張耳說到。
“問題是,當前政府的開支就那麼多,收入也十分的有限。財政極為的困難。”陳餘說到。
“這個問題如何不能解決的話,我們就沒法進行下去了。”陳餘說到。
“看來,我們需要支援。”張耳想了想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