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良退出大殿之後。韓淑一下子跌到在地。整個人猶如突然抽空了力氣一樣。
“呼。”韓淑突然感覺前所未有的悲涼,那種感覺,好像被遺棄一般。前所未有的荒涼。前所未有的孤獨。
“嗚嗚。”韓淑蜷縮起全身。把頭埋在膝蓋上。突然大聲的哭起來。她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隻是,突然感覺心中無限的孤獨。在這世上好像沒有人了。隻有她一個人。無助,悲傷,無處發泄。那是怎樣的一種絕望。
“嗚嗚嗚。”韓淑哭的相當的傷心。整個大殿內隻有她一個人。在商量國家大事的時候。沒有她的特許命令。誰也不能進入。這個大殿在某種程度上,就成了她一個人的一間密室。這個密室多麼的像韓淑。空蕩蕩的,裏麵什麼也沒有。但卻有一樣東西充斥在其中。無限的哀愁,寂寞。
韓淑非常的傷心。此刻隻能以哭泣的方式來發泄內心中的困苦。
韓淑的大哭,沒有人知道。而尚文更不會知道了。尚文這個時候正在和嬴玉兩個人討論一個無聊的話題。
“你竟然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生的?”走在渭河邊上的嬴於這個時候問道。
“確切的說。我應該知道。但是。怎麼說。我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真的。我不知道這,還有這樣的記錄方式。我從來沒有用過。而且,那幾個字,我沒有搞懂。”尚文搖頭的說道。
而嬴玉這個時候斜著腦袋看著尚文。而尚文則搖頭晃腦的走在前麵。尚文的確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或許說。他自己曾經知道這個東西。但是在接受以理性為主的西方教育的時候。尚文也就沒有在乎這些東西。因為他根本就不相信穿越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他的身上。如果需要的話,他可以問別人,而這個時候,正要用的時候。尚文一下子茫然不知所措。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的生辰八字。之所以說到生辰八字。是因為王室那邊要問。而尚文以自己不知道為由搪塞過去。實際上他的確不知道。結婚是一件大事情。而古代婚禮要經過很多的程序。這些程序自己都不知道該怎麼做。好在王室方麵一手操辦。而尚文什麼也不知道。有什麼采什麼。還有納枚。反正有很多東西。尚文自己聽都沒有聽說過。
“我到現在也沒有聽懂你到底知不知道你的生辰八字。”這個時候。嬴玉問道。
“這個。”尚文這個時候揮手說道。
“不知道生辰八字。但我知道我的生日。換算成另外一種時間記錄方法的話,我知道自己的生在什麼時候。幾點幾分。”尚文說道。
“但。換算成這個時間。我。真不知道怎麼算。”尚文這個時候忽然想到了一個時間問題。他的生命該如何計算,是負數嗎?要知道,這個時代超越了尚文那個時代兩千多年。而如果和嬴玉結婚的話。尚文覺得,自己是在和一個兩千多歲的老奶奶結婚。想到這裏。尚文就不知不覺的笑起來。他覺得。有的時候曆史很搞笑。而有的時候。實在是令人感到匪夷所思。
這或許就是曆史的脾氣吧。有的時候很固執,而有的時候。還有他的孩子氣一麵。尚文想到這裏就覺得好笑。
“恩。你在傻笑什麼啊。”這個時候嬴玉問道。
“我。有嗎?”尚文這個時候笑著問道。
“有。你笑的時候。自己就沒有覺得笑嗎?”嬴玉這個時候。揪住尚文的腮幫子說道。
“疼。”尚文嘴嗚嗚的叫道。
“你傻笑起來。真難看。”嬴玉這個時候看著尚文說道。
而尚文被嬴玉突然的來了這麼一句給噎住了。
“我不難看。”尚文這個時候說道。
“對了。你是不是獅子座的?”尚文這個時候問道。
“獅子座?那是什麼東西。”這個時候嬴玉被尚文的突然問話弄得不明所以。
“啊。是我們那個的一種性格。人們認為,不同出生的日期有不同的性格。我越看你,越覺得,你像獅子座的。”尚文說道。
“獅子座?”嬴於這個時候不明所以的說道。
“你是幾月出生的。”這個時候。尚文問道。
“我。幾月。”這個時候。嬴玉不知道尚文在問什麼問題。
“幾月出生的。這個你應該知道吧。”尚文問道。
“我七月十啊。”這個時候,嬴玉說道。
“哦。那樣的話。好像,大概就是了。看來你真的是獅子座。”尚文這個時候搖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