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和中原人做過生意,現在生意無法做了。”那名匈奴人說道。
“恩。”上尉僅僅是點頭說道。
“這個是什麼人。”上尉說著揮舞手中的馬刀說道。而兩名匈奴人這個時候顯然很緊張。他們準備反抗。而騎兵也準備開槍射擊。
“不要殺害我們。他是我的。”匈奴人這個時候轉頭看了一下另外一名匈奴人。而另外一名匈奴人點點頭示意。然後說道。
“是我的兒子。”匈奴人回答道。
“匈奴人還有這樣人。”上尉看著另外一名匈奴人說道。
“我們沒法活下去了。北方太冷了。”匈奴解釋道。
“恩。這個我知道。”上尉說道。
“我們會把你們都趕盡殺絕的。”上尉不屑的看著匈奴人。他們肮髒,頭發披散。實在是令上尉提不起勇氣。
“不過,你們的眼睛。很像狼。草原上的狼。”上尉說道。
“草原上的狼。我喜歡。不過。現在。我需要兩頭狼。兩頭能夠陪伴在我身邊的狼。”上尉很有興趣的說道。
“你們願意做嗎?”上尉問道。
“這個。”匈奴人看了另外一眼匈奴人。
一個看不懂的眼神。誰也不知道另外一個匈奴人到底是怎麼想的。總之他點頭答應了。
“很好。”上尉笑著說道。
“騎兵,帶他們走。給他們一個我的私人印章。”上尉笑著離開。
而騎兵警戒的帶著兩個人離開。這兩個匈奴人,正是冒頓和他的先導。秦軍的騎兵在草原放展開大規模的拉網式搜查,那些被徹底擊潰的奴隸四處的逃散。這不得不讓秦軍分散開來,一個一個的把他們抓起來。
“看看。又來兩個髒兮兮的東西。”一名看守秦軍營地的士兵說道。
“他們的腦袋很快就會掛起來的。”另外一名秦軍士兵說道。
“這些該死匈奴人。頭真硬。”說著門口一名秦軍士兵揮舞手中的馬刀把一名匈奴人的頭顱砍下來。然後一腳把頭顱踢到一邊去。
“該死的。呸。”說著秦軍士兵用吐沫吐向那個還在冒著血的頭顱。而那名匈奴人看到這樣的場景。拳頭不禁的握的跟緊了。
“長官要這兩個人做奴隸。給他們兩個戴上枷鎖,還有印章。”那名騎兵說道。
“我看看。”說著一名穿著單衣的軍士走了過來。他一把抓起一個匈奴人的頭發。看了一下。
“這是個什麼玩意。”士兵譏笑道。
“來。給他們這個。”說著士兵從一旁火紅的篝火當中取出一個燒紅的烙鐵。
“噗嗤。”很突然的行動。士兵已經給那名匈奴人烙上一個獨特的標誌。
這個標誌表示他成為一個奴隸。標誌在額頭上。無法消除。而且很容易識別。隨著抓捕行動的開始。秦軍不再開始肆意屠殺對手。而是開始抓捕對手。讓他們成為奴隸。戰爭的後期就是賺錢發財的士氣,士兵的軍餉根本就無法和國內的工資相比。士兵想要賺錢發財,就隻能在後期賺錢。這種行為一般都得到默認。因為,將軍們也知道,士兵們來錢不容易。
“嗚嗚。”另外一名匈奴人看了一眼那名會說中原話的匈奴。他冷冷的看了一眼。然後主動站出來。一把搶過軍士手中的烙鐵。
“噗嗤。”沒有任何的聲音聲。周圍的秦人都看呆了。他們還沒有看到過這麼主動的匈奴。
一般情況下。奴隸,特別是那些匈奴人會很排斥。他們會發出激烈的抵抗。秦軍采取的措施就是,砍殺他們。把他們腦袋掛起來。對此,他們不屑一顧。
秦軍臨時營地周圍掛滿了這樣的腦袋。這對他們來說。不算什麼。
而這名匈奴的驚人舉動。讓他們感到震驚。
“嗚嗚。”說著那名匈奴人沒有任何的反抗。扶起那名匈奴人。等待他們下一步的指令。
“很好。給他們一點吃的。”上尉看到了那名匈奴人的舉動。然後微微遊一笑說道。
“是的。長官。”那名軍士吃驚的回答道。
“好了。”上尉說道。
“帶他們下去吧。”上尉說道。
殊不知。這名驚人的奴隸就是冒頓王子。他在以巨大的犧牲換來秦國人對他們的信任。他要了解秦國的一切。這一切。犧牲是必須的。雖然是恥辱。但是這是應該的。
而在秦國關中。秦王正在采取一項嚴厲的措施。
“寡人的丞相被墨家無端綁架。”秦王嚴厲的說道。
“這些墨家。簡直是無法無天。”秦王大聲的嗬斥道。
“寡人應該消滅他們。徹底的消滅他們。”秦王說著抽出自己的佩劍。揮舞起來。
“王上息怒。”尉繚說道。
“息怒。”秦王冷冷的說道。
“秦國的丞相都被抓了。難道。還有一天,寡人的命也要取走。”秦王說道。
“暗殺,綁架,這種行為令人不齒。”秦王大聲的嗬斥道。
“墨家已經很多次幹預寡人的行動了。”秦王大聲的叫道。
“墨家自以為是什麼。他們是正義,他們能代表天下統一。”秦王大聲的問道。
“他們根本就不懂的太天下。“秦王大聲的咆哮道。
而文臣武將隻是靜靜的低頭不語。
“趙高。”秦王接著說道。
“寡人下令。誅殺墨家”。秦王一下子把劍插在地麵上。
“喏。”趙高恭敬的回答道。
“綁架寡人的丞相。大秦國是那麼好惹的嗎?”秦王大聲的叫道。
趙高恭敬的退在一邊。秦王隨後離開。趙高也趕緊的去傳達命令。墨家在一統之後就和那些俠客一塊走到了終點。他們是不被社會接受的人。他們成為另外一種社會。這種社會就是江湖。一個獨立,而又生存在社會上的社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