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皺著眉頭,捂住心口,語氣中帶有妥協和無奈,“那一千萬不是我給她的,我出不起那麼多錢,我也不知道她去了哪。”
林雨琦看著他有些痛苦的神色,感到有些怪異,但還是將疑問問了出來,“你不是富二代嗎?怎麼出不起那些錢?”
他眼神微冷,嚴肅道:“我不是富二代,我隻是這家夜總會的一個工作人員。”
工作人員?他長得那麼好看,穿著還那麼得體,那麼大氣,定然不是一個普通的服務員,莫非是……牛郎?
猜測到他的身份,林雨琦看著他的眼神變得有些怪異。
從她的眼神中,他猜到了她已經知道自己的身份,於是便轉身頭也不回地走上夜總會的二樓,火急火燎地走進了一間房間,將門反鎖,倒在床上捂著心口,神色痛苦。
額頭上還冒著冷汗。
心中疼痛的感覺很強烈,他在床上輾轉了好幾圈,都沒有得到緩解。
他捂著心口,聽你疼得無法思考任何問題。
過了還一會兒,疼痛才有所緩解,又過了還一會兒,他才攢了些力氣說話。
他在床上斷斷續續地呢喃,“遲早……有這一天。”
說完這句話,他逐漸睡去,房間裏的頓時平靜了許多。
而門外的熱鬧還在繼續。
和星辰滿目的熱鬧相比,同一時段的風家本宅顯得又安靜又詭異。
過幾天是風家的祖祭,按例,風家所有的成員都要到場,然後在客廳等著風水師給他們找時辰,說些注意事項。
當然,風卿書是不被列在內的。
風逸,風毓,都坐在客廳裏,等著風水師的到來。
助理守在門外,迎接風水師。
風卿書被關在樓上的房間,門都出不了。
在等人的過程中,風家兩大家長的相處不是很和諧。
“二弟,你家兒子呢?”風逸看著風毓身後那把空著的椅子,狀似不經心的問到。
標準中年長相的風毓笑了笑,看不出情緒,但他眼中偶爾流露出一些冷光。
“卿玨不像卿書,命不好,又累病下了。”風毓回答到。
“哦,真不巧,每年這個時候,卿玨就會累病下。回去告訴他,離開了風家就不用這麼辛苦了。”風逸笑著道,但話語中的極度不友好,讓風毓有些反感,卻又不好表現出來,隻能笑笑。
風毓已經不知道要怎麼去回答風逸了。
幸好這時助理開門將風水師請了進來。
那風水師穿了一身唐裝,四十多歲左右的一個中年男人。
“秦大師,快請坐,請坐。”風毓和風逸將那男人請到座位上,助理也適時地出去守著門口。
秦大師坐到座位上,開始說起了三天後祖祭的注意事項。
“今年沒什麼特別的,在月亮當中的時候將供奉獻上。”
風逸兩人點點頭。
秦大師沉吟幾秒,抬起頭看向樓梯拐角處,問到,“兩位少爺在哪裏?”
“卿書在樓上,卿玨不在。”風逸說到。
他在樓梯拐角處隱隱約約看到了風卿書的身影。
他便說到,“卿書少爺今年命裏有煞,得找人擋煞。”
“煞?怎麼擋?”風逸不禁問到。
“你們找到一個這天出生的女孩,我自然有辦法。”秦大師拿出一張紙條遞給風逸。
風逸接過去,隻見那上麵寫著:陰曆六月二十八。
風逸打開紙條的那一刻,在歐陽逸軒家蹭沙發的何筱琉驚醒,心裏有些慌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