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傭兵觀察一陣,見林天沒有動靜,也不能這樣放著不管,出來查看他的情況。
他們來到林天身邊,一個人將槍轉到背後,蹲下去檢查林天的情況,另一個依然舉著槍,嚴陣以待的防範著他。
“兄弟怎麼啦?”蹲著的人輕輕搖晃林天,問道。
“有人偷襲。”
聲音很弱,那人什麼也聽不清楚,隻是見林天嘴唇動了動。
“你說什麼?”
他將耳朵放到林天嘴前,仔細的去聽。
就在此時,林天突然睜開睛,右手一甩,匕首脫手而出,直取站著那人的喉嚨,一擊即中,那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失去了生命。
蹲著的人瞬間戒備起來,站起來,迅速去拿身後的槍。
這時林天左手中的匕首,已經飛到了他的麵前,他向旁邊一偏,躲過了匕首,拿槍的手停頓一下。
就是這一下,林天的腿已經掃了過來,將其絆倒在地,在那人開槍之前,林天上前一腳踢在其的頭上,他脖子不規則的彎折,沒有了氣息。
“哇……”
看著他瞪大的眼睛,偏著的腦袋,林天終於人忍不住吐了出來。
一陣微風吹過,小草隨風搖擺,帶來了絲絲涼意,吹散了這濃鬱的血腥味。
林天吐了很久才緩過來,不過吐出來後,肚子裏好受多了,將兩具屍體拖到草叢中,收拾裝備,開始往軍營裏走去。
一路往裏走,路上有遇到一個暗哨,沒有費多大力氣就被解決。
殺了七八個人後,林天對殺人的抵觸和害怕,已經蕩然無存,甚至習慣了這種感覺,心情沒有之前那般糾結,隻是動手的時候難免會心跳加速,握著武器的手也變穩了。
不久後,林天終於來到了鐵絲網外邊,躲避著巡邏,他偷偷剪斷鐵絲,鑽了進去。
軍營裏警衛多了不少,到處都有人站崗,不時有巡邏隊從眼前走過,因為之前能場仗,死了七八十人,現在軍營裏起碼還有一百多人,現在整個軍營都處於戰備狀態,最少有一半人在警戒。
林天並沒有匆忙行動,而是先潛在暗處,尋找落單的人。
不一會,便被他遇到一個,出來撒尿的人,林天偷偷的摸到了他身後,問道:“站住!口令!”
“大山!回令!”
那人因為撒尿被打擾,頗為不爽。
“哢嚓!”
隻是,那人剛說完,林天已經來到了他身後,直接扭斷的他的脖子。
現在林天殺人的手法熟練成穩,沒有一絲猶豫和顫抖。
將屍體隱藏起來,他開始主動去站崗傭兵麵前。
“站住!口令!”
“大山!回令!”林天輕鬆的回答。
“海水!”
那人回答後,林天沒有說什麼,直接往營房裏走,可他突然喊了一聲,嚇了林天一條。
“站住!”
林天一下停了下來,心頭閃過很多念頭,全身緊繃,頭上的汗都流下來了,隨著準備動手。
“難道自己的口令是錯的?”
“還是他沒有說正確的口令,是在詐自己,自己沒有聽出來。”
“我沒有說你,說他們呢。”
那人向林天的身後指了指,林天這次反應過來,身後有人,回頭點頭示意一下,走進了營房,身後響起了一係列的問答。
“口令!……”
走進裏麵,林天下大概轉了一下,營房不大,裏麵有幾十個床位,現在大部分空的,應該在外麵執勤。
剛才幾個人進來後,林天開始動手,收割敵人的性命,起初他還有些猶豫,可想到躺在病房裏的火柴,他的心恨了下來,幹淨利索的解決了營房了的幾個人,最後把門口站崗的捎帶上,誰讓他剛才嚇自己一跳呢。
隨後他用幾顆手雷布置了陷阱,這才離開,轉向下一個營房。
就這樣一個營房接著一個營房,他沒有之前的憐憫和不忍,變得冷血起來,殺人的手愈加的穩,不知道從第幾個起,他的心開始麻木,不會因為殺人而加速,變得平靜起來,像是做一件很普通的事情。
之後某一瞬間,他忽然發現好像有些不對,軍營裏的人,似乎比自己知道的多了很多,自己殺掉的敵人最起碼有七十多人,而外邊負責警戒的起碼有五六十人,可他還有一半的營房沒有去。
其是他並不知道,今晚執行完任務回來,軍營的指揮官安得烈,直接向眼鏡蛇基地申請了支援,他們從最近的軍營裏調來了二百人,蛇王是打算和狼牙死磕。
此時,軍營某個營房裏,有兩個人正相談正歡,正是叛軍頭目丹尼爾,和那個打傷火柴的人,軍營的指揮官安得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