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問題巧不巧,剛好是邱靜雅所租用的那家店麵合同就快到期,老板忽然說要移民出國,已經把店麵轉賣給別人了,店麵異主,邱靜雅就麵臨著要和新店主簽約訂合同的問題。可是她卻一直聯係不到新店主,隻知道店主是一個姓林的先生。
羅曉瑩一聽到這個消息,就如一根芒刺直刺心髒。 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這看似平常的一切背後,隱藏著怎樣重大的陰謀和內幕。
第二天一大清早,她就攔了車直奔穀宅,在李叔驚喜的給她開門後,她急步進入屋內,剛好碰到穀諾寒正在用早餐。
“你究竟想幹什麼?”她顯然很氣憤,情緒也很激動,雙眸滿含恨意。
而穀諾寒在看到她時,明顯是在預料中的篤定,他隻眼神一沉,然後側頭朝一旁的管家和張嫂吩咐道,“你們都先下去。”
“是。”
遣退了兩人,他才昂起頭,冷眼看著她滿眼的怒意。
“精神頭不錯嘛?沒事幹?一大清早跑來找人興師問罪!”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他是不是吃飽了撐著沒事,成天就盡想著怎麼喪心病狂的去整她了!
“羅曉瑩,我警告你,激怒我對你沒好處!”他倏然起身,像個嗜血的凶獸來到她麵前。
“你,我真不敢相信你真會如此卑鄙。”
“是嗎?”他伸出手一把捏住她的下顎,“我一早就警告過你,如果你把我的話隻當說說而已,那麼你就大錯特錯了。你說的不錯,我很卑鄙。而我的卑鄙不止於此。”就著捏緊她下頜的姿勢,他忽的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林海,收回櫻花街288號店麵的事,著手辦了嗎?”
冷酷無情的聲音衝擊著羅曉瑩的耳膜。她怔然望著他雙眼瞠大到極限。
“你,你不可以這樣,靜雅和你無冤無仇的,她和我們的事根本毫無幹係。你怎麼可以對一個毫不相幹的人,如此冷酷狠辣的出手?”她的聲音在顫抖,她被迫抵在沙發邊的身體也在發抖。
“我說過激怒我對你沒好處。誰讓她貪上你這麼一個不知好歹,頗有骨氣的朋友呢?”他放開她嘴邊勾起嗜血的笑。
瘋子!眼淚遏止不住地猛往外流,她發軟的身子倚著沙發無力的軟下,“不要!不要!”嘴裏急切又無助的哀求道。
看到她現出一絲服軟,穀諸寒眼裏閃過一抹光亮,對著手機那頭輕咳了聲,“我等一下再給你曳話!”他知道林海在聽,也確信他明白他的話意,說著不等回答便合上手機。
“為什麼,為什麼你一定要強行留下我?甚至不惜傷害靜雅他們?為了折磨報複我,你法子多的是,不是嗎?為什麼一定要選擇留下我,要我的身體?”她閉上眼,淚水滑落臉龐,心裏卻充滿深深的無助和難以理解。
她為什麼會遇上這麼一個無情又瘋狂的瘋子。
“折磨你?你當我是變態?”
“難道不是嗎?讓我變成一個妓,女,你才稱心如意?”
“你把自己比成妓,女?”他幾乎沒什麼起伏的聲音,教人聽不出情緒,極好的隱藏了他聽到這兩個字時的震動。
在心底最深的羞辱吐出口後,羅曉瑩哼笑了聲,淚流滿麵,知道自己該閉嘴,卻實在忍不住脫口而出的衝動,“不是嗎,用身體還債,不是妓,女是什麼?區別也許隻在於我隻能選擇你這麼一個恩客而已。”
穀諾寒陰沉著臉,審視著那張布滿眼淚,卻處處顯示著倔強的小臉,沉聲道,“不管是什麼,你還是有兩個選擇,一是答應,二是不管別人的死活,繼續拒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