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假村內。
瞄了眼打從進會所起,便渾身散發著強烈‘生人勿擾’氣息的穀諾寒,杜汶澤繼續麵不改色的用冷靜,清晰的聲音,向一旁的夏雨堂等人講述,他這段時間,在馬爾代夫的所見所聞,眸底卻明顯掠過一絲詫異。
在講完他此次所收集到的,第十一個人生至真至情感人肺腑的故事,引來全場羨慕,嫉妒,外加喝彩聲後,杜汶澤終於停下來,斜了一眼麵無表情的穀諾寒,對坐在身邊的夏雨堂勾了勾手指,“誒,他怎麼了?”
豈料,夏美男不語,隻是好整以暇的看了穀諾寒一眼,嘴角含笑。
“你們的眼睛都長針眼了嗎?”冷冷的聲音傳來,杜汶澤抬頭,這才發覺他和夏雨堂的咬耳朵,竟然成功的讓穀諾寒抬眸,也把他的視線吸引了過來,目光停留在他們臉上。
杜汶澤淡淡笑道,“誒,諾寒,你把我們召來,不會是讓我們看你這鐵板的臉色吧?”
“是啊,究竟怎麼回事?說來度假提前慶生,又不開Paty,又沒什麼休閑娛樂活動,到底今年你安排了什麼節目啊?不會隻是幹坐著聊天吧?雨堂,你說呢?”
“呃?”夏雨堂裝傻地撫了把後腦勺,聳聳肩,朝徐東嗬嗬一笑。
“哦,對了,汶澤還沒見過諾寒的太太吧?上次在創源的開幕酒會上人多,我們也隻是匆匆見了她一麵,打了個招呼,這次我還以為諾寒你會把她一起帶來,給我們正式介紹認識一下,大夥一起熱鬧熱鬧,誰知接到雨堂的電話說,都不要攜伴來,怎麼回事啊?我們清一色男同胞要玩什麼啊?”
“是啊,怎麼沒把你太太帶來?我都沒正式見過呢,都結婚這麼久了,還玩金屋藏嬌不成?”杜汶澤似被提起了興趣,更略表不滿。
“不過話說回來,汶澤,你不知道,諾寒的太太可真的是個大美人哦,光見一次麵,就給人留下了深刻印象,她渾身上下的氣質,那個叫……”徐東越說越興起一時間竟也語塞,找不出恰當的詞來形容,“反正,他就是會挑! ”
起哄的話總是越說越來勁,“不過,諾寒你也真是,結婚這麼大的頭條新聞,也不給汶澤獨家。”
“東東——”一直插不上嘴的夏雨堂,忽然也加入進來,“你不知道汶澤家的星際娛樂,一直走著環球頂級路線嗎?我們這些商場上的新起之秀,還是小嘍嘍,他老子怎麼會認可我們有資格,在星際上博一版麵。”
“話也不能這麼說。”杜汶澤聞言接過話頭,“諾寒這兩年在國內的名氣,可是越來起:響了,保不準哪天一不留神就衝出國門,譽滿海外了,再說娛樂也不分大小,隻是看大眾關注度。不過,有時候太惹人關注並非一件好事情。”
“嗯,這倒也是。”夏雨堂表示讚同,不愧是行家深知其中的利弊。
“不過,外界報道諾寒的閃婚,應該不是事實吧?我在報刊雜誌上倒是看過,他的灰姑娘,的確有些與眾不同。”杜汶澤回頭以專業人士的眼光,審視著成為話題核心人物,此刻卻表現的渾然置身事外的穀諾寒。
“我也覺得——諾寒和她太太應該是有故事的,比如早有地下情,亦或是他早華包養的女大學生,隻是他的保密工作做得好,一直瞞著我們吧!”徐東天馬行空繪聲繪色的說著。
你一句我一言的玩笑,穀諾寒似聽非聽,然眼前忽然掠過羅曉瑩在宴會上,巧笑嫣兮的模樣,和那之後兩人針鋒相對時對駁的言辭,他的眉峰不動聲色擰了下。
“誒,好了,沒事幹嘛盡說人家夫妻倆的事,東東你是失戀太久饑渴難耐,還是想跟著汶澤發展娛樂文化事業,這麼會編故事八卦啊?”夏雨堂嘲笑道。
“是啊,是啊,別廢話了,說再多,人家諾寒又不會告訴我們真相,我看我們還是去打高爾夫吧。”杜汶澤提議。
被夏雨堂重揭傷疤,又教訓的啞口無言,徐東也終於噤了聲,結束原先的話題, “嗯,也好,好久沒玩了,上次我可是輸得很慘,這次一定要贏回來。”他表示讚同的起身。
杜汶澤早給穀浩寒一個眼色,隻是某人還是屁股粘著椅子紋絲不動。
“諾寒?”杜汶澤詢問地叫了一聲,他不打算一起嗎?
“我在等一個電話,你們先去吧。’
“嗯,那好。我們先去練練手。”杜汶澤拉起木知木覺的徐東。“我們在高爾夫球場等你們。”說完,他拍了一下夏雨堂的肩頭,也給了穀諾寒一個微笑。
穀諾寒抬眼點了下頭,目送著杜汶澤和徐東緩緩離開,眉微挑,“我真搞不懂,你們這些人,為什麼對她都好像很感興趣?”,他冷不丁冒出一句,對唯一留下的夏雨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