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讓大少爺也滴一滴血。”
“是”丫環每走一步都覺得自己手裏端的不是水,而是千斤重的樣子。
“不,老爺,不要,念兒是您的兒子,不要,不要”丫環每走一步,柳姨娘就拉著慕逸念往後退一步,就好像丫環手裏端的是什麼毒藥之類的。
“你要幹什麼,走開,不要過來。”慕逸念雖然喝多了,但是他也明白這是為什麼,可能在那天之前他還會覺得沒有什麼,但是從那以後他就會覺得自己很心虛,所以那以後他都會在別人麵前本少爺本少爺的自稱,就害怕別人知道他根本就不是什麼相府大少爺一樣。
“來人,將柳姨娘拉開。”
“不要,老爺,你們放開他,不要,念兒…”柳姨娘不停的掙紮,可是她今天已經沒有多少力氣了,發生了這麼多的事她能堅持到現在已經是很不錯了。
“你們放開本少爺,你們敢…啊…”伴隨著慕逸念的大喊聲,可能是因為他掙紮了所以下人們下手有些重了,也可能是他害怕麵對結果。
當兩個人的血都滴進碗裏的那一刻,所有人都好像定住了,其實兩滴血會不會溶到一起隻是那麼一兩秒而已,但是他們卻是感覺過了兩個世紀一樣。當丫環走到慕國震麵前,並將滴了血的碗端給他看,當看到結果的那一刻慕國震還是吃驚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還是跟隨著他一起想看看結果的慕曉雪給扶住了。
慕曉雪本想著這麼不科學的東西不能完全相信的,其實不是親父子也是有可能血相溶的,隻要兩個人的血型是一樣的就行,但是這古代的人可不知道什麼血型不血型的,隻知道血溶到一起就是父子。不過很慶幸的是慕國震和慕逸念的血型不一樣,要不兩人的血型一樣相溶了,那後麵的也就不用再說了。
“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是你自己老實交待,還是我將你們全部交由刑部。”慕國震看向柳姨娘,如果眼神能殺人的話,也許柳姨娘現在已經沒命了,不管是誰,那怕再好脾氣的人遇到這樣的事也不可能很平靜的吧!
“不是的,這水一定有問題,一定是,老爺,一定是有人想陷害念兒呀!他怎麼可能不是你的兒子。”都到了這一步了柳姨娘還是不願意承認,不知道她是自己不敢麵對了,還是真的以為慕國震傻。
“老四,是你對不對,一定是你,一定是你想得到整個相府所以才會做這些的是不是,一定是你。”柳姨娘瘋了一樣的要往四姨娘麵前衝,但是被茵兒和環兒擋了下來,她這是急了亂咬人了。
“老爺,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四姨娘還沒有從剛剛的事中緩過來,現在又被人說她是故意陷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誰能告訴她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來人,再去端一碗水來。”慕國震又對著外麵的人吩咐道,因為有了第一次,所以大家都知道打水來也是為了驗血,隻是不明白已經驗過了為什麼還要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