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辦案從不徇私,但並不代表他是那種死腦筋,什麼人也去得罪。懂得避重就輕是他為官這兩年悟出來的。
沒想到這吳恪又把事引到自己身上,此刻多想覺得自己是透明人,誰也看不見就好,隻可惜這是不可能的。
“那好,就由仵作來為大家解開這個難題吧!”
“是,小的…小的遵旨”
這樣他怎麼說呀!來的時候就有人交代他不能說的,不要說,特別是三人手臂那塊。本來想著是個簡單的活,可是沒想到這皇上居然來了,還帶來了刑部吳恪,這吳恪可是出了名的斷案高手,這自己要是在他麵前耍手段那不是找死路嗎?
看了一眼太子,如果自己說錯什麼話,今天是死路難逃啊!早知道自己今天就不該貪便宜接這個活呀!可是現在再後悔也晚了。
“仵作把你查出來的當著我父皇的麵說出來,我到要看看難道你們這專業還不如一個非專業的”太子這是在提醒那個仵作不要亂說話,隻是皇上還有這麼多大臣在,他不能明說。隻能做出好像隻是不讚同吳恪的話。
“好了,讓他說吧!”
風淩軒當然能看出風淩鈺這點小心思,他要的就是這樣,這樣他就更能肯定這事與太子是脫不出關係的。刺殺可不是小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算自己不能殺了太子,但也能因這次事好好戳一下玉氏的銳氣。
“回皇上,剛剛吳大人的也隻是猜測,三人身上也有不同的小傷口,其中就有匕首所傷,而三個臂上的那處傷就是匕首所割走的。”
“哦,接著說”
仵作以為皇上開始相信他的話了,心裏不免有些飄飄然了“所以小的認為那割去的部分就是凶手所為。”
“吳大人怎麼看?”風淩軒遲疑了一下,又把問題丟給了吳恪。
“啟稟皇上,在臣回答之前請容許臣請教仵作幾個問題可否”
風淩軒沒有說話,隻是點了下頭,意思就是默許了。
“請問一下這個仵作學師已有多長年限。”
“此問題跟這死者有什麼關係嗎?吳大人不會是在拉開話題吧!”太子對於吳恪這顧左右而言其他趕到可笑。
“太子殿下,等臣問完這幾個問題答案自然就出來了。”
“太子修得插嘴,聽吳大人說話。仵作你先回答吳大人的問題。”
奇怪?怎麼這吳大人問的問題跟案件有什麼關係呢?一旁的大臣們都不免有些疑惑,但這個年輕人辦案一直都是這麼奇怪,所以也就都靜下來,看他又有什麼新花樣。
“回皇上,吳大人,小的跟著家師已有一年半載了。”
“哦,那這時間不長也不短了,那家師有可教你看屍體判斷死者死時的時辰”
“這個家師自然有教啦!”對於吳大人的問題這仵作是越來越不耐煩,他問這麼多跟死者有關係嗎?還是說他隻是在托時間?
“那請問這位仵作可看出三位死者是死在何時辰。”
“這…這…這個我不是已經有記錄了嗎?三位是死在醜時和卯時之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