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著皇甫雲岫的情況變好,麵色也開始紅暈,在場的都不是無名之輩,心中都非常清楚,她醒來不過是時間問題。
一直認為自己是醫學界翹楚的井院長當然也非常清楚這點,和別人的歡呼雀躍相比,井院長覺得自己整個就是一悲劇,根本就是心如死灰,心中怎麼都不相信自己會輸給一毛頭小子。
“井院長,您也稱得上是泰山了,不會說話不算話吧?我看看啊!這裏可是五樓,您要是從這裏跳下去的話,恐怕得提前立好遺囑什麼的。”寒騰麵帶微笑看著井院長說。
歡呼之餘,眾人倒是把這事忘得一幹二淨,忽然之間被寒騰提起,頓時場麵再次安靜下來,所有人的目光全部停留在二人身上。
“寒騰,別以為你有什麼了不起的,你不過就是一時運氣好而已,別欺人太甚。”井院長雙目淩厲的瞪著寒騰,咬牙切齒地說。此刻,真恨不得找個地縫直接鑽進去,這樣實在是太丟人了。
這家夥一直就在侮辱人,輸了還這麼囂張,寒騰頓時來氣。
還沒來得及說話, 一旁的院長趕緊拉住寒騰的手,笑意盈盈地說:“寒神醫,您也別生氣了,井院長就是這麼個脾氣,大家也沒必要真的鬧出人命來是吧?不知道您現在在哪兒高就啊?”
“我是來應聘的,您說呢?”寒騰狠狠瞪了一眼井院長,慍怒說。
“那就好辦了,井院長在我們這兒是內科主任,現在他肯定也沒臉在這兒待下去了,不如,您就給個麵子,這事就到這兒結束。您來頂替井院長的職位,怎麼樣?”院長笑嘻嘻地說。
看著和事佬般笑意盈盈的院長,寒騰不得不佩服他的智商和圓滑。他都這麼說了,等於直接開除了井院長,也算是打了他的臉。再給自己一個高位,要是自己再繼續糾纏的話,隻會顯得自己就是一個小人。這樣也等於,暗中救了井院長的命。
“好,反正這工作我也不想幹了,拜拜。”井院長能有今天的成就,自然不是什麼浪得虛名之徒,頓時立刻明白了院長的意思,趕緊借坡下驢,狠狠的白了一眼寒騰拂袖而去。
雖然口中這麼說,但井院長的心卻是在滴血。自己從醫院離開,這事又一直受媒體關注。這事的前因後果肯定會被人完全挖出來,自己幸苦一輩子的名譽注定受損。此刻真恨不得將自己的嘴巴給切下來,這玩意實在是個惹禍的精。
目送井院長離去,寒騰什麼都沒說,畢竟自己也不算太虧,或者說,根本就不虧。從某些方麵來說,井院長的醫術確實高超,確實不該就這麼將他抹殺。
“院長,我現在呢!還有別的事情要處理,您還是請井院長回來吧!隻要他嘴巴和思想別太臭就好。”現在有烏醫生的幫忙,寒騰覺得自己根本就沒必要在這裏浪費時間,微笑著說。
“願賭服輸就是人品,寒神醫,雖然我們醫院也許達不到你的想象。但是經過努力和奮鬥,現在在全是絕對的第一,您的醫術當然也是第一,要不這樣,位置您的,工資照發。沒有解決不了的大病,我們絕對不麻煩您,您看怎樣?”如此神醫在麵前,院長豈能放過這個機會?趕緊說。
心中算算,經過這次事件,皇甫家對醫院肯定是感恩戴德。就算寒騰不在,隻要將此時大肆宣揚,經過一番宣揚和包裝,醫院也可以名聲大震。
想想以後自己萬一還遇到這種麻煩,那也有隨時用得著的醫療資源,這也是一件互利的事情,寒騰沒有多想便應承下來。但絕不保證自己能隨叫隨到,辦完手續便快步朝外走去。
剛走出醫院,便見一約摸六十左右的老者迎了上來,上下打量一眼自己說:“你就是寒騰?我是皇甫家的管家,有點事情想和您聊聊。”
“老伯伯,您要是想說什麼感激的話呢?那就算了,我心領了。您要是再想讓我救什麼人的話,那實在抱歉,我累了。”寒騰微微一笑,十分有理地說。
“都不是,我想和您談談某個號稱有黃金殺手的殺手組織。”老者一臉嚴肅地說。
心中一驚,他是怎麼知道自己和這殺手組織有恩怨的?這皇甫家好生了得,他們還知道些什麼?自己和他們有關聯不過就是救了皇甫雲岫而已,時間也不過幾分鍾,他們這麼快就能查到自己,這到底是一個怎麼可怕的家族?
很多疑問浮上寒騰心中,完全可以說是百思不得其解。狐疑看了一眼老者,因為這個組織跟自己的恩怨非一天兩天,想著自己等於挽救了整個皇甫家,他們應該不至於害自己,寒騰最終還是選擇上了老者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