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辦了。我和肖小姐繼續裝死,你把王寡婦的家住址告訴我們,然後想辦法把他約出來,其它事情就交給我們了。”寒騰嘴角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淺笑說。
隨後便將肖雲秀拉到一邊,附在耳旁說了些什麼。肖雲秀的臉上也浮現出了笑意,輕輕推了一下寒騰說:“寒神醫,你可真壞。”
雖然不知道寒騰他們在出什麼鬼主意,但大嫂知道,自己肯定是攔不住,而且整一下張大力也是自己的夢想,便也開始忙活起來。
沒有辦法,暗中裝神弄鬼嚇唬別人不管用,那我就再玩玩,要是不管用那就一個字“揍!”,兩個字“狠揍!”,三個字“往死揍!”,寒騰微笑著暗想。
夜黑風高鬧鬼時!寒騰死後的消息傳出,頭一天夜裏起,村子裏就開始不太平起來。
村裏的人,凡是欺負過那大嫂的人家,有一個算一個,晚上總能聽到寒騰在床頭、窗外、院裏、門外叫喚的聲音,陰森恐怖,整的村裏人各個頂了個黑眼圈。
當然,這也得感謝肖雲秀精湛的機關之術,不然寒騰也不會這麼順利。為了保證好玩,晚上寒騰還將張二救了下來,免得被別人救走,壞了自己的好事。
王寡婦這頭老母豬浪的還真不是一般厲害,之前因為和張大力有過苟且之事,寒騰最恨的又是張大力。
所以自從寒騰死後,晚上從來不敢獨守空房,不是趁機偷偷溜到老光棍家,就是邀請喪偶獨居的鰥夫前來作陪。
這天晚上,月明星稀,張大力趁著月色摸進王寡婦家裏。沒想到這孫子口味還挺重,喜歡周身肥碩的主兒,難道是幹事那事來比較有手感?
“寒騰這小子,這麼不長誌氣,說著大話,還不是輕鬆死了,一看就沒啥大出息。他活著老子不怕,死了老子更不怕。”張大力這話在王寡婦耳朵裏那是充滿了陽剛男子氣概。
一陣吱吱呀呀,哼哼唧唧,寒騰聽得下邊硬邦邦的很是不自在,渾身上下燒得厲害,腮幫子和脖頸子滾燙滾燙,眼前滿是和唐柏思風起雲湧,水溶交融的場麵。他麼越想越難受,王寡婦這個浪貨!
寒騰伸出左右手,先天之氣升騰而來,在他的眼前糾結環繞,娘希匹的,你倆還來個黑白配,讓我這隻單身狗情何以堪。
他麼二話不說,嚇尿這對狗男女!
寒騰操縱先天之氣,先天之氣頓時升騰布滿了整間屋子,加上肖雲秀早就預備好的各種機關配合,窗戶吱呀吱呀響了起來,放在王寡婦臥室的太師椅也搖擺不停,木門哐當哐當,屋裏頓時熱鬧起來。
王寡婦尖叫起來,張大力這孫子提著褲子一路狂奔。經過這麼一嚇,這孫子的小夥伴估計以後都是個擺設了。
寒騰偷窺了實戰動作片,完成了鬧鬼任務,急匆匆回到和肖雲秀他們商量好的地方,忍不住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笑得眾人忍不住也跟著樂嗬起來。
忽然大嫂的笑容凝滯下來,寒騰心中一緊,狐疑問道:“大嫂,這麼開心的時候,你幹嘛苦著臉啊?”
“我聽說小花在你們上山之前見過你們,張大力的兩個兒子畜生般的將這事牽扯到了他們身上,居然把小花的姐姐董文雅給綁了去,那可是個二十的花季少女啊!我忽然想到就覺得心情堵得慌。”大嫂一臉憂鬱地說。
這兩個王八蛋,竟然還敢這麼囂張,真是他娘的不知道好歹。寒騰實在不想罵人,但此刻還是忍不住要爆粗口。
經過一番對村裏的了解,寒騰也基本了解了村裏的情況,知道旺火和冰塊住的位置。反正已經得罪了,寒騰快速站起身來說:“大嫂,這事和我有關係,我去玩玩就回來,你們就躲在這裏別動。”
說完不等二人反對,寒騰快速朝旺火家中跑去,兩家連在一起,這倒是省去了自己不少時間。
快步走到旺火家門口,隻見門口站著兩名粗壯漢子,寒騰趕緊躲到一邊。
“這火哥也真是的,本來就想自己先上,但是答應那什麼玩意老大,尋找一處女,長時間玩的女人也是膩了,想換換口味!居然忍住了,兄弟們也是佩服啊!”也許是出於無聊,其中一人朝另一人搭訕說。
“誰說不是呢!董文雅那小蹄子,花容月貌的,一看就讓人有欲望,我都想玩玩。”另一人使勁吞下一口口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