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對這老頭的興趣比較大,他想要知道藥人之術的出處。這種害人的東西,就應該早早的毀掉免的留下來害人。
問到這個,老頭就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肯開口了。
又踢了幾腳,發現老頭寧願挨打也不吭氣了,顯然是把這些東西看的比命還重要。寒騰知道自己是問不出來了,不過他還有其他想要知道的事情。
“你這藥是給誰種的?”
“哈哈哈,你小子,終於問到點重要的事情了。你知不知道你得罪了誰?這株藥是我給馮家種的,你知道馮家嗎?青市的第一家族,黑白通吃。隻要馮家一發話,你小子肯定活不過今晚。”
馮家?寒騰也是青市人,對青市也是比較了解的。馮家在表麵上就是青市的首富,財富驚人。聽說,馮家的人遍布政商兩界,權勢極大。
寒騰也沒想到自己隨手救下個人,就能得罪上這種超級世家。
心裏還是有點虛的,不過卻不後悔。
“馮家做這種事情,就該遭天譴。”
事情搞清楚之後,寒騰反而有些頭大了。現在給孟婷婷治病反而變的不那麼要緊了。
眼下這個老頭該怎麼處理,按照一貫的做法是不是該殺人滅口啊?
寒騰摸著下巴,時不時的掃老頭幾眼。
老頭從寒騰閃著光的眼神中似乎看出來了什麼,也不敢張狂了。
“那個,小兄弟,我看你醫術非凡。這強行讓寶藥停止生長的手段,就是神乎其神。其實你隻要幫馮家的人,把那個病人治好了,或許這次的事情,可以壞事變好事。”
老頭明顯也是給馮家辦事的,因此孟婷婷這邊一出變化,他就十分緊張的冒著暴露的危險要來見見婷婷。
現在的情況很明顯,寒騰技高一籌,估計這寶藥是不可能種下去了。而這種寶藥的藥引十分難配,加上適合種藥的人更是非常難找。
孟婷婷身上的這藥要是種不出來,那麼馮家那貴人的病就治不好了。到時候老頭不僅得不到好處,自己恐怕也要被馮家的人責難。
伴君如伴虎啊,這句話可不僅僅適用於古代的君臣之道。
現代社會下屬與上司相處,其實也是一樣的。
“憑什麼?我憑什麼要給她們看病啊。想到用藥人來治病的人,我才不會治呢。”
寒騰忽然覺的自己以後,也得訂個規矩。比如大奸大惡之人,不治什麼的。
“這個你倒是誤會了,其實我弄藥人。馮家的人並不知情,我隻是說我能種出寶藥治好他家貴人的病而已。”
老頭似乎知道寒騰的想法,倒是幫馮家說了幾句好話。
“馮家的人真的不知道?”
“確實不知道。我們這些人的手段,哪個不是藏著掖著的,怎麼可能跟別人亂說。”
說的也是,藥人這種陰損的東西,要是大張旗鼓的宣揚出去,那就是給自己招禍。
想想馮家的確家大業大,寒騰也不想跟這種龐大的勢力起什麼衝突。
“這麼說藥人的事情都是你做的了,你說我是不是也該把你製造城藥人?”
“千萬不要啊,我,我其實也沒辦法了啊。馮家的那個貴人,先天性心髒病,而且不是普通的,先天心就長的不完全。我一身的醫術,也無可奈何啊。我之前又誇了海口,這才鋌而走險,種了藥人。”
對於老頭的話,寒騰半信半疑。不過,他忽然想到,如果這次放了這老頭。這老頭跟馮家的人說什麼,寶藥被寒騰破壞了,那還真的是麻煩事。
“你真的是藍天,那婷婷記憶中的那個帥哥是不是你?”
童欣忽然問了一句,老早就想問的問題。
老頭忽然嘚瑟了一起來,伸手摸摸下巴,一副非常帥氣的樣子。
“沒錯,我就是藍天。不過呢帥哥那都是過去式了。其實我隻是用了點小手段,修改了一下孟婷婷的記憶罷了。”
“這麼厲害,連記憶都能修改。我倒是對你這個修改記憶的技術很感興趣。你必須教我,否則你懂的。”
寒騰終於想到了如何榨幹這老頭的剩餘價值,這修改記憶的技術才是最有價值的啊。
老頭明顯不太情願,不過在寒騰鐵拳的壓力下,他最終還是選擇了屈服。
“修改記憶這東西,聽起來很高端。其實就是用催眠術加一些藥劑,讓人產生一些幻覺而已。”
催眠術加藥劑?應該沒有那麼簡單吧。
寒騰也是醫生,孟婷婷的情況他也了解,有點不太相信老頭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