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麼玩意?”
趙川死死的拉著我的胳膊,渾身哆嗦。
長這麼大,我從來都沒有見過這麼窩囊的男人:“你先鬆開我!”
“鬆開!為什麼?為什麼要讓我鬆開,你是不是想丟下我自己跑!”
真該死,這個趙川怎麼這麼多屁事,一點都不像能撐起這麼大家業的樣子!
“我不會丟下你,但是現在我必須得把白凶處理掉,不然咱倆都得玩完!”說話間,我將手電塞進趙川手中,叮囑道:“你在這裏呆著,不要亂動,手電的光芒一直跟著白凶走,知道嗎?”
“你要幹嘛?”
“當然是收拾這玩意兒了!還窮追不舍了,我倒要看看,是他的牙快,還是我的符快!”
說完這句話後,我也不管趙川這小子答不答應,一把就將這小子的手扒拉掉。
索性趙川這小子還有點腦子,並沒有一直拉著我。
我活動了一下手腳,然後邁步走到了那個白凶身邊,我們現在所呆的這地麵是軟的,正好能限製住白凶的行動,不過同樣也為我造成了不便。
我從包中取出降鬼符和朱砂筆,寫寫畫畫以後向白凶扔了過去,誰知道降鬼符還沒有靠近白凶就已經燃燒殆盡了。
“你到底行不行!”趙川的聲音傳進了我的耳中。
我這個氣啊!這人還真不要臉啊!我在這裏跟這不知名的玩意兒搏鬥,他還敢質疑我!
“有本事你來!”我恨恨的說道。
這句話成功的讓趙川閉上了嘴,剛才我畫的是鎮屍的符,但是這些符篆沒有用,也就是這個白凶身上的怨氣太重了,重到連鎮屍符都沒有辦法靠近。
鎮而不解,封;封而不成,毀!
封,是要把這玩意帶回道觀,不然單憑我一人之力是沒有辦法解決的。
為今之計隻剩下毀了,我就不相信了,我把他胳膊腿卸了他還能動?!
好在之前我在樹下撿了殷九澤的短刀,這個時候也算是派上了用場。
“趙川!你把手端穩了!如果抖一下,咱們就玩完了!”
“好!”
我一手握著短刀,飛起一腳,直接就把這個大家夥兒給撂倒了。
不過這話說回來,這玩意兒的頭可真硬,這一腳下去我腳能疼死。
撂倒這白毛以後,我一個翻身,將這白毛壓在身下,揚起說中的短刀便刺。
隻是我萬萬沒想到,這白凶厲害的緊,我這刀還沒下去,這家夥用他那毛茸茸的手,朝我的腦袋就招呼了過來……
“小心!”
趙川的驚呼聲在我耳邊驟然響起,我不敢耽擱,一個翻身閃到了一邊,怎奈我這動作還是慢了一步,那白凶的手順著我的胳膊便劃拉了。
“哎呦媽呀!”
三道血痕,每一道的力氣都不小,疼的我冷汗都要下來了。
這下糟了,必須得趕緊離開這裏,不然屍毒進了心脈,我就得暴斃而亡!
白毛見一擊不中,喉嚨裏發出了滲人的嘶吼聲,一個翻身,從地上一躍而起,直接就向我撲了過了,準備玩泰山壓頂!
嗬嗬,之前我一直以守為攻就是為了怕被這白毛弄傷,這家夥不光是牙,就連爪子都有毒,可是現在不一樣了,我已經受傷了,那索性破罐子破摔,拚他一個你死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