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到了,難道說這不是可以隨隨便便的進出嗎?”我一臉茫然的問道。
殷九澤聽了我的話後,直接就露出了鄙夷的目光:“不管是哪個地方都是都是有門禁的,就算是鬼街也是一樣。”
“可是如果呆的時間太長,我就出不去了!”
這句話絕對不是我危言聳聽,這是殷九澤親口告訴我的。
“蠢貨,有我在,不會讓你出不去的,你沒有來過鬼街吧,我領你轉轉。”
我一聽這話,腦子有些轉不過來彎,這還是那個我認識的殷九澤嗎?這種話怎麼可能是從他嘴裏說出來的!
“怎麼了?不想嗎?”見我不說話,殷九澤又開口問道。
我聞言,忙不迭的搖了搖頭,說:“不不不,想啊!難得來這裏。”
其實我挺害怕的,但是有他在我就不害怕了,殷九澤這個人,總是能讓我安心。
還不等我開口答應,殷九澤的聲音便傳進了我的耳中:“你的衣服是怎麼回事?”
我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然後搖了搖頭,道:“不知道,裴煜說是嫁衣,不過哪有嫁衣是白色的,估計是隨便找了一個給我換上的吧。”
“鬼街的嫁衣就是白的,你們成禮了嗎?殷九澤突然一臉嚴肅的問道。
“成禮?”我有些莫名其妙:“那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和我經常做的事。”
我一聽這話,不由微微擰眉,我和殷九澤經常做的事?我和殷九澤有經常做什麼事嗎?
還不等我細想,殷九澤這小子突然湊到我耳邊,輕輕的吹了口氣,我滴乖乖,若不是殷九澤一直扶著我,這一下我估計得從房頂上掉下去。
“您幹嗎!”殷九澤剛才的行為,把我搞得是又驚又氣。
“我在幫你回憶。”殷九澤一臉無辜的看著我,那眼神中還透著股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的意思。
不過這下子也的確是幫我回憶起來了,我這一張老臉瞬間羞得通紅:“你……你腦子想的都是什麼東西,怎麼什麼都能想到那方麵,人家裴煜可不是你,他才不會霸王硬上弓!”
殷九澤沉吟了好一會,煞有介事的看向我,說道:“哦?難道說你從來都沒有快活過?”
“我……我不想跟你談論這個問題,對了,有件事我想問問你,我……我是怎麼被帶到這地方,我記得我最後是在家,還有,你喝我血也就算了,為什麼喝那麼多,我知道你想殺我,但也不至於讓我失血過多而亡吧!”
殷九澤問了我的話後,微微凜眉,道:“你這是在質問我?”
我一聽這話,冷汗差點沒下來,剛才太激動了,居然忘了我麵對的人是殷九澤,這家夥向來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樣,我這一通問還不得觸了他的逆鱗!
“我……我沒有。”
看著殷九澤,我心驚膽戰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