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熱,水,我要冰。”忽然,有一塊涼涼的東西出現在了我的上方,不能放過他,絕對不能放過他,我緊貼上去,嘴裏發出舒服的歎息聲。可是還不夠,漸漸地,漸漸地,我想要更多,我的手自覺的深入到裏麵,不錯,有肌肉,嗯,不錯,不是大塊肌肉,我那尚還有一絲清明的腦子初步斷定這應該不是李導,好吧,那我就放心了,這筆買賣還沒賠到家,至少不是和一頭豬發生關係。
可是,“簽字,簽了字我就給你。”不知道是誰,用誘哄的語氣和我說著話,聲音不錯,挺好聽,隻是,我拚命努力睜著眼睛,嚐試著去看清他,總是看不清。
“乖,泉泉,簽了字我就給你。”像是為了證明自己是一個遵守承諾的人似的,他主動脫了上衣,涼涼的身體貼著我,我覺得更加舒服了。
我一直都認為自己不是聖母,更加不是柳下惠那樣的正人君子,可是,“我看不清紙,我寫不了字。”我一邊使勁的往那股冷源蹭著,一邊把筆扔了出去。
“沒事,我拿著你的手寫。”不錯,真是服務到家了,於是,我稀裏糊塗的在一張紙上簽下了自己的名字。圖錢我沒有,圖命我也不給他,清白這東西在我眼裏也不值幾個錢,思考到這我的大腦就徹底短路了。
如果說,剛剛我的行為猴急猴急的,那麼現在那股冷源好像比我還急,我承受著他如暴風驟雨般的熱吻,幾乎喘不過氣來,他迫不及待的撕扯著我的衣服,出乎意料的是我竟然有了幾分危機感,靠,他不會也吃藥了吧,不過,眼下我是自身難保,我隻希望他能給我更多,更多,直到,我也不知道到底是多少。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灑進屋裏,我從床上醒了過來,熟悉的天花板,就連屋子裏的擺設都是那麼的熟悉,這是我的房子,這是我在蔣允達家裏的房子。我做起身子,然後,嘭的一下又回到了原位,我去,疼死我了。
我使勁拍了拍腦袋,才模模糊糊想起昨晚都是發生了些什麼,15分鍾後,我用自己那終於不短路的腦袋思考出了事情的前因後果,最終得出三個結論:一、我又被某人吃了;二、潛規則竟然潛到老娘頭上,我一定不會放過那個李導;三、我估計又被蔣允達給算計了。
鑒於對於某項業務我也是熟門熟路了,因此我覺得被吃這件事於我來講根本就是無關痛癢的一件事,和熟人做買賣總比和一隻不怎麼熟悉的豬做買賣強多了。這樣想來,我覺得昨晚的事情根本就算不上什麼,天空還是那樣藍,花兒還是那樣紅,地球還是一如既往地被分為幾大洲,四大洋,我還是一如既往的又老了一天,我應該慶幸不是老了一歲。
天不遂人願,我自以為是以為某些事情可以翻篇了,可是蔣大總裁並不這麼認為。當我在床上無聊的想著我要不要再洗一遍澡,以彰顯我也是一個有潔癖的人時,蔣大少爺姍姍來遲,出現在了我的床前。
“你怎麼沒敲門?”我看著忽然出現在我的床前的某個類似遊魂一樣的生物,深刻的感覺到他這是侵犯了我的隱私權,不對,這是赤赤裸裸的無視我的權威。
“我敲了啊,隻是你沒聽見而已。”他擺出一副自己怎麼可能說假話的樣子。
“是嗎?”說實話,我也有點懷疑自己剛剛或許真的太投入了也說不定。
“那你進來幹嘛?”
“我做好飯了,你要不要吃。”
還沒等我親自回答,我的肚子就非常善解人意的幫我回答了這個問題,這讓我情何以堪啊。
當我吃飽喝足,挺著明顯大了一圈的肚子毫無形象的躺在椅子上時,蔣允達收拾完碗筷,重新坐到了桌前。
我這人吃飽喝足以後出奇的好說話,我非常體貼的問他,“你怎麼沒去上班。”
他笑笑沒說話,隻是轉身上了樓。
套用甄繯傳裏的一句話,“賤人就是矯情。”他不回答我,沒關係,我還懶得搭理他呢。
我繼續躺在椅子上消化食,吃飽喝足,然後再睡一覺就算是給我神仙當我也不換啊。蔣允達下來時,我正在像一隻貓一樣,抱著自己的肚子,眯著眼睛曬著從窗戶裏爬進來的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