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那麼遠幹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看到我離他那麼遠,蔣大少爺又生氣了,他伸出手欲把我拉到他旁邊,我就像是炸了毛的獅子一樣,連忙從床上跳了起來。這時候,長胳膊長腿的好處就顯現出來了,我還沒來得及跑遠,他就把我拉了回來,來個慢鏡頭的話,那場景像極了英雄救美的場景,在一個桃花盛開的季節,一個美貌的姑娘不小心絆倒在桃花樹下,一個翩翩公子把她拉起,摟入懷中,在這樣一個落英繽紛的季節,兩個人一見傾心,就這樣相愛了。多狗血的鏡頭啊,可是卻一點符合我們兩個的處境,我極力掙紮的歡,他一副銅牆鐵壁,毫不留情的鉗的緊,我的臉上已經染上了薄怒,他怎麼看都像是樂在其中,典型的是惡霸強搶美女的戲碼。

我很想義正言辭的大吼一聲,“禽獸,放開那姑娘。”可是在外人看來,我們兩個模樣怎麼看都像是我占了他的便宜,現在天上人間都有了許多供大家享樂的鴨子,我想隨著人類文明的發展,哪天國家再頒布出這樣一部法律《男人權益保障法》,我的罪名正好符合其中的一條,猥褻男人罪,雖然是被冤枉的,可是也太丟人了,我這人臉皮薄,不希望成為第一個被賦予如此偉大罪名的婦女。當然,蔣允達是不可能知道我是怎麼想的,我估計他此時的注意力應該都集中到了他的下半身,我掙紮的歡快,可是也忽略了一點,男人都是下半身活動的生物,我的行為無疑是激發了他的潛能,做禽獸的潛能。我清晰地感覺到,他的鼻子裏正在喘著粗氣,然後噴灑向我的脖子裏,癢癢的。

古人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我非常明智的停止了掙紮,這一下,蔣大少爺又不高興了,“你怎麼停下來了。”感情他喜歡我在他身上掙紮,以此來滿足他的某些不為人知的小心思。

“我累了,你放開我吧,我就坐在你旁邊總可以了吧。”我小心翼翼的和他打著商量,其實直到現在為止,我的某處都還不是特別舒服,再來一場,我怕自己真的會受傷,我更加不想讓別人以為我很饑渴,在醫院裏就上演活春宮。

“不好,我記得之前動的明明是我,你一直都在享受,怎麼會累著你呢。”也就隻有蔣允達這種臉皮比我都厚的人才能理直氣壯的說出這樣的話,如果換做是我,說完這種話,我恨不得找個地洞藏起來。

“誰說我沒動,如果我沒動,那就說明我是性冷淡,如果我性冷淡,今天早晨你能那麼享受。”我向來討厭別人忽略我的存在,更加討厭我都出力了,某人竟然忽略我的功勞,好吧,我不得不承認,其實我們兩個是半斤對八兩,臉皮都比城牆還要厚。

這句話剛剛出口,我就後悔了,我看到蔣允達看著我正笑得奸詐,一副得逞的樣子,我往門口一看,一群護士妹妹拿著飯盒,看著我的神情像是看一隻稀有動物。我尷尬的看著她們,“你們別誤會,我和他真的沒什麼的。”可是這句話,怎麼著都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我順著她們的視線,看到了我和某人的姿勢確實有點讓我跳進黃河也洗不清,我趕緊掙開了某人鉗著我的胳膊的手,向她們走去,“真的,我真的和他沒有任何不良關係的,如果有的話。”我看著那不斷散發著香氣的飯盒,決定舍我其誰,我已經走近了她們,我又往前走近了一步,用她們聽得到,而某人聽不到的聲音悄悄告訴她們,“其實我就是一個二奶,我已經結婚了,為了錢才不得不接近他的,我愛我的丈夫,可是為了可以讓家裏過的不是那麼拮據,我才不得不走這條路的,如果有一天你們當中誰成為了蔣太太,我一定會消失在大家麵前,隻是那個可不能少了我的啊。”我一邊哭著一邊用手比劃著,哭對於我來說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果然,她們看我的眼神,立馬不一樣了,有同情還有一絲的高傲,可不是,比起我這種為了肚子而拋棄名節的人,她們確實是應該感到自己是高貴無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