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仙茅聽了不禁愣了一下,瞧向他,桂花趕緊在一旁道:“是呀,這是表少爺。”
“那就進來吧,我們少爺了,想跟表少爺你聊聊,準備了一些酒水。”
桂花聽這話,詢問地望向楊仙茅,楊仙茅皺了皺眉,他感到這兩個少爺似乎很有不算友善,道:“算了,改吧。”
那廝卻一下提高了聲音道:“表少爺,你不會是在害怕吧?我們大少爺和二少爺了,你既然有膽量當著這麼多人麵羞辱我們三姑娘,大嫂也了,她想看看你是不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你要不敢進來,就回去躲在烏龜殼裏當一輩子縮頭烏龜。”
楊仙茅麵露苦笑著搖了搖頭,心想,這錢家還真是飛揚跋扈慣了,自己這假冒的著*好歹也是他們家表親,不答應也就罷了,居然如此咄咄逼人。自己反正也閑極無聊,有老太太後麵撐腰,隻要不太過分,不用怕他們。
當下他轉過身,瞧了一眼那廝。一言不發邁步走了上去,忽然一把揪住了廝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冷聲道:“你這狗仔子,剛才什麼?你再一遍。”
這廝也有百來斤重,楊仙茅居然毫不費力,而且這廝被舉在空中,居然手腳無力全身發麻,根本連反抗的餘地都沒有,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他之所以這麼囂張,全是有後麵這兩位少爺撐腰的。可是對方畢竟是表少爺,要想揍他也經地義。哪裏還敢頂嘴,隻能苦著臉道:“表少爺,我錯了,你饒了我吧。是,是少爺讓我這麼的。”
楊仙茅瞧了進去,便看見屋子裏兩個壯漢正惡狠狠盯著他,不過見他單臂將那廝舉在半空,也都愣了一下,相互看了一眼。
楊仙茅若無其事的將那廝是往後一扔,就像吃完了西瓜將西瓜皮隨手甩掉似的輕鬆,將那廝甩出一丈多遠,在地上又打了幾個滾,這才跟灰頭土臉的毛驢似的爬了起來,不過楊仙茅手下留情,這一下沒讓他摔傷,但是也摔得疼痛不已,極其狼狽。
楊仙茅拍了拍手邁步走了進去,對院子中麵森森盯著他的兩個壯漢道:“你們倆就是大少爺和二少爺,叫本少爺進來想做什麼?”
這兩個正是錢朵朵的大哥和二哥,兩人在前麵跟父親一起商議事情,完了之後回來,聽到院子裏的丫鬟婆子起*前來求親,並且還跟妹妹大吵了一架,羞辱了妹妹的事情。得兩人勃然大怒,便派人去找楊仙茅。卻得知楊仙茅正到處閑逛,很快就要逛到這邊來了。
於是兩人便摩拳擦掌,等著好好教訓一番這不長眼的家夥,讓廝在門口盯著楊仙茅,果然到了他門口,這才發生剛才那一幕。
兩人原以為楊仙茅隻不過是個吃喝嫖賭樣樣來的紈絝子弟,他們兩人可都是從到大跟隨父親修煉習武功,十八般兵刃樣樣拿得起放得下,武功已經得到了父親真傳,尋常武師根本不是他們倆的對手。
這兩人正信心滿滿的想要將這位表少爺打個滿地找牙,反正隻要不把這件事捅到老太太那去,誰也不會幫他的。而且要讓老太太不知道他這件事也容易得很,把老太太身邊的那些丫鬟婆子,有幾個敢違抗他大少爺和二少爺的命令的,不讓他見到老太太,自然就不會知道。
所以兩人打定主意,準備好好教訓一頓他,可是現在見到楊仙茅露出剛才那一手,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他們兩個也都是苦練硬功的,五六十斤的石鎖在手裏頭也能上下翻飛舞個半,可是百來斤的人,這麼輕鬆的舉在半空,他們還做不到像楊仙茅這麼舉重若輕,而且還能像楊仙茅那樣隨手往後一扔,就將一個百來斤重的廝直接扔出一丈以外,並且根本沒費什麼勁似的,這可是他們望塵莫及的。
兩人臉上都露出了一些懼色,不過這是他們的地頭,再者力氣大又能如何?就算力氣再大打不中對方也是沒用的,他們同樣可以將對方打敗,更何況他們是兩個人。
於是兩人相互看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恐懼,同時也看到了猙獰。這兩人驕橫慣了,沒有輕易服輸的道理,當下兩人都緩緩點頭,揉了揉拳頭,把拳頭捏得嘎嘣響。朝著楊仙茅招了招手道:“你就是那什麼狗屁表少爺吧?”
楊仙茅背著手走到兩人麵前道:“你們兩個混蛋,叫本少爺幹什麼?欠揍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