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仙茅不僅又好氣又好笑,站在那裏瞧著他。
這清風道長哼著曲,一時沒有現楊仙茅的到來,待他覺之時,不由驚喜地將手裏的筷子啪的一下放在桌上,趕緊起身,繞過圓桌來到近前,拱手道:“哎呀!楊道友回來了,我等你多時,快快請坐。”
楊仙茅沉聲道:“不是有什麼緊要的事情嗎?”
清風道長嗬嗬笑了幾聲,揮揮手道:“當然重要,不過不急,來來,先坐下,咱們先喝上三杯再不遲。”
楊仙茅撩衣袍在旁邊的凳子上坐下,也不端酒杯,瞧著對方道:“看樣子,道長心情很不錯,不過我這人是心裏藏不住話的,還是有話先,完了之後是否喝酒,根據情況來定。”
清風道長這才嗬嗬笑著,將已經拿在手裏的酒杯放了下來,清了清喉嚨道:“我是很著急,等著你回來,隻是因為這件事讓我心中高興,忍不住便先擺下酒宴,自己先酌兩杯,以表示慶祝。既然,道友這麼了,那咱們先事。……事情也很簡單,是這樣的,咱們渝州的馬老員外,赫赫有名的大財主,家財萬貫,遇到了一件很棘手的事情,願意出重金請我們幫忙解決。不過這件事,實話,原本是輪不到我頭上的,隻是因為道友你的緣份,好事這才到了我們頭上。”
到這,他神秘兮兮地瞧著楊仙茅,低聲道:“楊道友,猜一猜,卻是什麼緣份讓我們得了這個好差事?”
楊仙茅實在不想把這種事情來作為談資,於是淡淡的搖了搖頭,:“道長還請直言。”
清風道長見楊仙茅這神情,便知道他並不喜歡,這故弄玄虛,趕緊又清了清喉嚨,坐直了身子,道:“那我就不賣關子了,實話實了。是這樣的,還記得渝州碼頭對岸徐家村那位徐老員外嗎?咱們兄弟倆第一次見麵就是在哪裏。就是他給推薦的這個差事。因為,楊道友治好了他的女兒的怪病,就是那個被鬼做了怪胎的怪事,所以,他很是高興。前些他們財主之間聚會時,忍不住便出來了。正好,咱們這位馬老員外家也遇到了一樁怪事,家裏兒媳婦也得了一個怪病,所以便問了楊道友的情況,問將下來,便得知楊道友掛單在鄙道觀,於是,今日找上門來,想請楊道友前去看風水治病,並許下重金,先將十兩銀子作為定金,放在了道觀之上,是事成之後另酬謝至少一百兩,若滿意,還有重謝。哈哈哈,實話,貧道還從沒有遇到如此慷慨的主顧,我們可是了一筆橫財呀,哈哈哈哈,難道楊道友不覺得這是一樁可喜可賀可賀的事情嗎?不值得咱們兩喝一杯嗎?”
楊仙茅依舊淡淡的聲音道:“是什麼怪病你問清楚了嗎?”
清風道長原本拿起酒杯了,聽他這話,又趕緊放下,道:“我當然問了,事情不大,他們家兒媳婦得了個怪病,好像跟徐員外家的女兒的怪病差不多,莫名其妙肚子痛。所以我覺得你完全有把握把這個病治好。然後以風水為由,好生的給他們,做一場大大的法事,咱們這銀子可就賺大了。幾百兩銀子對他們這種家財萬貫的人來其實也算不了什麼,這是皆大歡喜的事情。因此我才心安理得的擺下酒宴喝酒,若是其他的事,我也不敢這樣來慶祝的。……人家都病了,我們還喝酒,於情於理也不過去嘛,好歹你是這方麵行家,也就沒問題的了,你是不?哈哈哈。”
清風道長陪著笑,心的望著楊仙茅道,。
楊仙茅站起身道:“既然是人家生病了,可不像我們這麼悠閑,如果道長覺得合適的話,不如咱們還是先去給病家治病,等病人的病治好了,回來再喝不遲,那時候也心情愉悅。道長以為如何?”
清風道長一聽這話,很是有些尷尬,起身道:“的也是,當病人是親人,急人之所急,別人家求到我們身上,必然有焦急之處,早一刻能化解那也是最好的。原本了明再去,既然楊道友這麼了,那咱們這就去,辦完了事,回來再慢慢喝酒,也是不遲的。”
罷,清風道長趕緊吩咐道士準備法事行頭,然後跟著楊仙茅出了道觀。
他們在道觀前雇了一輛馬車,徑自來到馬家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