罷,那婦人左手抱著孩,右手從頭上取下一根尖尖的簪子,那簪子的一頭居然是三角形的,磨得十分尖銳,散著滲人的寒光,整個簪縈繞的是紫色的氣息,明是一件七品法器。
她將來簪托在手心,叫了一聲:“起!”那法器嗖的一下,飛了起來,然後掉了個頭。尖頭寒光森森。
那少婦指著楊仙茅的心口,叫了一“打!”
那簪在空中猛然加,又如利箭一般從而降,嗖的一下,狠狠刺中了楊仙茅的胸口。但他胸口隻是微微往裏凹了一下,便被彈了開去。
少婦大驚,忙將那簪收了回來,隻見尖頭已經被震得彎曲了。
七品法器無法洞穿這年輕人身上的軟甲,尖頭還被撞成這樣,這可是在少婦最心愛的一件法器,不由怒上心頭,抓住那簪,朝著楊仙茅胡亂猛地一陣亂戳,一邊戳一邊還狂吼著:“老娘就不信戳不穿!”
這一陣猛戳之下,楊仙茅感覺到胸腹間一陣陣撞擊疼痛,那畢竟是法器,又是全力猛戳,雖然無法戳透,但是穿進來的力道還是讓他感覺到了疼痛,不由心中怒火迸。這少婦當真惡毒,自己可是為了他們,特別是為了救她的孩子,才變成現在這樣,她居然恩將仇報,想取自己性命,明明確定自己已經死了,卻還要殘害自己的屍體,當真是惡毒至極。
但楊仙茅還是裝死,他現在沒有力氣反抗,至少需要一個來時辰,隻有自己的陰陽真火恢複到一定程度,才能反擊。
因為這個軟甲法器是從頭到腳整個全部包裹,所以,這少婦的朝他頭部猛刺的時候,有幾次是刺中了他眼睛的,這種法器從裏往外看能看的很清楚,沒有什麼阻礙,但從外麵看裏麵卻是看不見的。
所以,楊仙茅能清楚地看見他們的表情和動作,簪戳向他眼睛的時候,他還嚇了一大跳,但是,他相信古老怪的煉製手法,應該已經想到眼睛的保護,所以,他沒有閃避,要不然會露餡的,。
果然,那簪紮向他眼睛的時候,楊仙茅感覺到眼眶處似乎有兩片隆起的硬殼,阻擋了外力的撞擊,所以,簪並沒有紮進去,隻是往裏微微凹陷,出鐺的一聲,便將它彈開了,眼睛沒有受到一點傷害。
這下楊仙茅徹底放心了,索性裝死到底,任憑他們怎麼猛戳。
花白頭老者到底擺手阻止:“不要戳了,真的戳壞了那就可惜了。我們把他抬回去,讓酋長看看有沒有什麼能破解這玩意兒的辦法。酋長看了肯定很高興。一定會賞賜我們的。”
那少婦喘了口氣,這才收了飯菜,道:“還能有什麼辦法?除非得到這子的那飛刀。那飛刀非常犀利,我看的真真的,居然把暴龍厚厚的皮都刺穿了,所以那東西一定能切開這個軟甲。可惜,這些寶貝都藏在他的軟甲之中,必須要先打開這層軟甲,才能找到。”
白老者沉吟道:“這人有這樣的法器,這種法器不可能是我們這個世界煉器師打造的,所以他應該不是我們洪荒世界的人,倒像是那人類世界來的,而且可能是煉器師。”
一句話更讓這些人興奮,女人道:“那太好了,酋長最需要的就是人類世界來的煉器師,還有級防禦法器,用來闖龍門,這子身上這法器,酋長肯定很高興,會重重賞賜我們。”
年輕人:“要是我這防禦法器歸我就好了,我用它闖龍門,到人類世界去,能長命百歲,多好啊。”
一邊中,那年輕人將楊仙茅扛在肩上往前走去。
那白老者指著遠處掉在地上的那幾棵暴龍的牙齒:“這東西是那暴龍的,是個好東西,也帶回去吧。”
於是,他們幾個一人扛了一顆牙齒接著往回走。
走在路上,那深刻身材魁梧的年輕人道:“這次出來獵食,沒想到遇到這可怕的暴龍,要不是這個倒黴蛋替我們打跑了暴龍,我們這次還真危險。”
另外一個年輕人的:“這子身上法器還真多,若不是他有這麼多法器,特別是最後那個連暴龍都炸傷的法器,我們還真是麻煩,隻怕這次就死定了。”
那女子咯咯的笑著:“這麼來,他還是我們幾個的救命恩人呢,我們這麼對他會不會恩將仇報,太不夠意思了呀,嘻嘻嘻嘻。”
駝背老者也陰陰的笑著:“是不太夠意思,所以等一會兒呢,我們剖開他的防禦法器,東西拿完之後,把他大卸八塊,煮上一鍋,大家分吃了,讓他到我們肚子中暖暖和和的,再也不用擔驚受怕,也不會經受風寒侵蝕,我們這樣做也算對得起他了吧,哈哈哈。”
其他人也都仰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