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趁著中秋節,文德公主帶著白老婦和契丹修士從楊家後院潛入,雖然被護衛及時現。但是,那白老婦武功太高,一招一個就把這些五級和六級護衛全都料理了。然後進去太子妃的房間,等太子妃回來,立即搶走了孩子。
楊仙茅讓父親處理戰死侍衛的後事,對家屬厚加撫恤,馬上給受傷侍衛進行療傷,幸虧都是皮外傷和骨傷,沒有需要動手術的。隨後,在去會見文德之前,他要先做幾件事。
他先到孩子的屋中取了孩的一件衣服,放在懷中,然後回到了自己的臥室關上房門。
楊仙茅取出那巨大的洪荒神鱷,然後取出漆黑匕,在大鱷魚的尾巴比較的地方取了幾塊巴掌大的鱗片。
這件事來簡單,但楊仙茅卻花了差不多半個時辰,弄了一頭汗,才把這幾塊鱗片取了下來。然後他把大鱷魚收入收納袋,把自己的丫鬟紅裳兒叫了來,要他馬上縫件背心,把這幾塊鱗片都縫到裏麵,背心的大按照蛇仙姑的身材來做。
紅裳兒動作非常快,她本來就非常擅長女工,隻一頓飯功夫便做出了一件背心,把那幾塊鱗片前後都鑲嵌在其中。
接著,楊仙茅把蛇仙姑叫了來,把背心遞給了她,:“這是那洪荒神鱷的幾塊鱗片,我讓紅裳兒縫了一件背心給你。時間倉促,將就著用,等到將來空閑了,我再重新給你打造一件法器,現在隻能湊合著用。”
蛇仙姑知道洪荒神鱷可是十分難得的寶貝,沒想到楊仙茅居然給了她,雖然隻是幾塊鱗片,但是這鱗片強的防禦力她是親自經曆過的,如果有這個護身,對付了白老婦不敢能克敵製勝,但要保住性命應該不是難事。
蛇仙姑十分高興,謝過之後,到裏屋貼身穿著,然後外麵套上長裙,大正合適。
紅裳兒的手藝當真巧奪工,隻看一眼便知道高矮胖瘦,做出來的衣服就是那麼貼身。
兩人出來,赤陽驢已經牽來了。楊仙茅把文馨放在了璿兒公主所坐的軟椅,然後自己坐在前麵,騎著毛驢向城外飛奔而去,蛇仙姑則踏器飛行。
到了城門口,黑關門了。楊仙茅亮出腰牌,守城官認識他,知道他是欽差大臣,而欽差大臣有行動自由,有特殊需要隨時可以出城,所以守城官忙下令放行。
他們出了城,徑直前往亂墳崗。
楊仙茅對亂墳崗太熟悉不過了,以前他經常在那兒解剖屍體,他最早的對人體的了解就是從這開始的。而且他還曾陪著馮秋雨在亂墳崗的一個山洞中度過了一個來月。
亂墳崗高低起伏不平,不知道文德她們在什麼地方。遠遠到了亂墳崗外,楊仙茅勒住了毛驢,下了毛驢,拿出兒子的衣服給毛驢嗅了嗅,然後摸了摸它的驢頭,:“去把我的寶貝找到,等我打呼哨召喚再過來。”
赤陽驢打了個響鼻,很快就竄入了夜色的亂墳崗之中。
文馨不知道楊仙茅這是讓毛驢做什麼,也顧不上這個,她此刻心亂如麻,對楊仙茅道:“我先過去跟她相會,好言相勸,你們先不要過來。”
楊仙茅點頭答應,文德在月色下沿著路走進了亂墳崗。
若是在此之前,讓文德公主一個人跑到亂墳崗裏來,打死她都不敢。可是現在自己的妹妹把楊仙茅的孩子給搶跑了,那是她最疼愛的妹妹,她必須親手化解這個結。
所以,文馨公主硬著頭皮不敢看兩側的墳塋,隻是低著頭往前走,同時高聲叫著:“妹妹,是我,我是文德,你在哪兒?我找你話,你快出來。”
她一路往前一路喊。終於,月色下墳堆間出現了一個年輕的少女。旁邊則站著一個白老婦和一個矮個的腦袋光禿禿的周圍披散著頭的契丹修士。
文德陰沉著臉瞧著姐姐文馨,:“你來找我幹什麼?我沒有叫你來,我叫姓楊的來。”
文馨站住了,怔怔地望著自己的妹妹。妹妹越的嫵媚越的水靈,在月色下,看著便像一尊仙女雕像一般。
若是沒有生這件事,文馨會欣喜地撲過去把她抱在懷裏,離別之情。可是現在,對楊仙茅有的隻是愧疚,於是她陰沉著臉冷冷道:“妹妹,我想不到,你現在為了達到目的,居然如此不擇手段,把手伸向了一個可憐的孩子。我不管你是基於什麼樣的理由,都不該對孩子下手,你把孩子還給我,我會跟仙茅,讓他好好跟你談談,究竟如何處置你們的恩怨。沒有什麼事情不能坐下來談。”
“夠了,我不需要你在這教,你趕快滾回去,叫姓楊的來。他如果還想要他的孩子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