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玉環羞澀的嘻嘻笑了笑,伸手越過秋月的腰肢,在文馨公主的腰上擰了一把,:“公主姐姐,你呢?什麼時候找個駙馬呀?你的年紀年紀可是早該成家了的。”
文馨在她手掌上拍了一巴掌,:“你們談你們的,何苦要把我扯進去呢?我又沒招惹你們,誰像你們兩個,巴巴的離開男人就活不了。”
這話把公玉環惹得羞澀不已,爬過秋月的身子,便要撓文馨的癢癢。
文馨則早已料到她會進攻,馬上咯咯笑著轉身用手阻擋。兩人就這樣嬉笑打鬧,而公玉環嬌的身子近乎**的在秋月身上壓著,讓秋月即便是在靜心玉牌的鎮定之下,也開始有了一些異樣的感受。他趕緊伸手抓住公玉環,將她抱起來放回被子裏,道:“不許打鬧了!都好生躺著。”
公玉環哼了一聲,卻也乖乖聽話,又重新躺回秋月的懷裏。
呆了片刻,公玉環突然到了一個沉重的話題:“我們這一去,大宋要與北漢、契丹開戰,兩軍陣前那可是不得了的,我聽我爹過不少當年征戰的故事,總覺得好嚇人的,沒想到有一我們也會經曆。我們不會死在戰場上吧?”
秋月感覺到她嬌的身子有些顫,便知道她是真的害怕,畢竟她年紀還太,雖然身有武功,便伸手輕輕撫摸她的秀,道:“放心吧,錢太子了,我們隻是遠遠的跟隨,不會參與到他們兩軍對壘的。我們的命金貴,太子的命更金貴,他是絕對不會以身犯險,所以,我們跟在他身邊一定會很安全。”
公玉環點了點頭,又道:“那我爹爹和鄭哥哥他們肯定會有危險吧?我在想,如果他們把大宋皇帝真的殺了,那大宋將領和軍隊還會放得過他們嗎?”
到這話時,公玉環聲音有些顫。秋月寬慰:“你傻呀,他們當然不會這麼傻乎乎的公然行事,肯定會悄悄行事,得手之後便從容逃走,宋軍不知道又如何阻攔呢!所以放心吧,太子有勇有謀,再加上他們都是千軍萬馬廝殺過來的,一定能夠從容離開。”
“要是這樣就好了。”
公玉環更緊的靠在了秋月的懷裏,用臉俏臉貼在她臉頰上,聽到秋月這解,原來有些慌亂的心漸漸平息了下來,很快便沉入了夢鄉。
秋月此刻的武功,已經足夠讓她隨時想睡就能睡著,所以她也很快便沉沉睡去。
唯獨隻有文馨,睜著一雙美麗的眼睛,望著窗外的月色,久久不能入睡。
………………
她們在海島之上又呆了幾,因為沒有了鄭少俠的糾纏,秋月過得逍遙自在,當然每練功那是必須的。煉丹她沒有進行,因為丹藥的香氣太過濃鬱,一旦煉製出來會引起別人的警覺,而現在的收納袋中的元氣丹和純元丹都已經足夠讓她使用很長時間,暫時還不需要添置。
幾後,她們起航了,去的方向卻是由海路北上,然後進入大運河,直達京城汴梁,還不再返回錢塘。
秋月原本是想如果他們返回錢塘府,她會讓人帶信給玄器宗包二娘和古飛雨兩兄弟,告訴他們自己有事外出,需要一段時間才能回來,同時還要告訴林鼎和胡太醫,免得他們擔憂,可是現在,大船徑直北上,並不返回錢塘,甚至都沒有靠岸,便隻好作罷。
大船北上,秋月趁著夜深人靜的時候獨自來到船尾,從收納箱中將那老者和中年人以及她假冒的那個女人的屍取了出來,將麵部容貌一掌拍扁,毀掉之後直接扔進了大海毀屍滅跡。
一路無話,這日進入大運河,沿河而上。
沿途之上,冰雪地,北國早已進入寒冬,河麵之上兩側都已經結冰了,隻有不寬的河道。來往的船都要刻意心,避免碰撞,他們的船比較大,所以一般都是別人的船讓他們,冬日裏水流並不湍急,雇傭的纖夫也夠多,所以船行走還是比較快的。
秋月一直在南方居住,這還是第一次到北國來,漫的大雪,白雪皚皚的雪原,讓她一切都覺得很是新奇。
所以,她每大半的時間都站在船頭,新奇的看著兩岸的景色。
這一她也站在船頭看風景,忽聽得身後來了一個人,道:“秋月妹子,你不覺得冷嗎?”
秋月回頭便看見太子妃,站在身後,頭戴一頂銀狐胡帽,柳眉彎彎,白質的臉龐在寒風中凍得更加白淨,有如江邊的白冰,輪廓優美的紅唇,嬌豔無比,在清亮溫潤的肌膚之上,讓人格外印象深刻。脖子上圍著一道雪白的狐狸尾圍脖,身穿狐裘,披著一件水紅色的大氅,在北國一片白雪皚皚的背景下,顯得是那樣的婉約俏麗,猶如冰雪中盛開的臘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