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搖了搖頭:“我沒看到是誰下的手,隻是走到那屋邊,就一道白霧出現,我就倒下了,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頭好痛。”
鄭少俠皺了皺眉:“能不能堅持?我們馬上要起身到海邊去找船登島了,聽到海島還有好幾個時辰的水路呢,我們得趕到黑之前上島啊,現在去找郎中會耽誤事的。”
秋月當然不會願意找郎中來給他看病,她這麼,全都是想以這個作為借口,一旦遇到自己回答不上來的問題,就假借頭痛惡心,好把事情掩蓋過去,所以鄭少俠的提議當然正合她的心意,便掙紮著點點頭:“我能堅持,過一會兒就好了。”
鄭少俠:“既然這樣,那我們先走,估計爹和堂叔被什麼事情絆住了。他們武功不錯,應該能應付的,前後左右我都全部找完,也沒聽有人激戰或者打鬥,明他們是自行離開的,可能是有什麼突事情趕去處理,又急著跟我們了,反正我們上島之後,把事情處理完還要回這裏來,我們到時候留話給掌櫃的,讓他們留心。如果爹和堂叔返回,就讓他們住在這裏,等我們從海島返回來便會再相見的,咱們現在還是先趕去吧,別耽誤了正事。”
秋月點點頭,收拾了東西,兩個丫鬟拎著。四人秋月出了房門下樓,結了帳。
鄭少俠交代了掌櫃和夥計之後,便來到院子。三輛豪華馬車停在院子中。正是鄭少俠他們的。
鄭少俠讓把一輛馬車寄托在店中,另一輛車給兩個丫鬟乘坐,然後驅車前往海邊。
到海邊之後,有漁船來接應這一次受邀登島的貴賓。
那負責迎接的人要查驗書信為憑,鄭少俠對接引者,那書信被他父親帶走了,父親臨時有事,他可以將自己的寶劍為憑,拿去給他們管事的辨認,便可知道這是他鄭家與眾不同的五品法器淩雲劍。
那負責接待的人趕緊賠笑答應,乘船往海上走。
海上遠遠的停著一艘大海船。負責接待貴賓的總管就在船上,那負責迎接的人了情況之後將寶劍城遞給船上的管家,管家看了之後,確認的確是鄭少俠的佩劍無疑,馬上派人讓人回來道歉之後將鄭少俠和秋月還有兩個丫鬟讓上了船,乘著船來到大海船的旁邊,有一架軟軟梯垂下來,順著軟梯上到了大木船之上。
管事的趕緊上前拱手,他倒認識鄭少俠,連聲道歉,迎接人不知道,不認識鄭少俠,還請恕罪。
鄭少俠也沒解釋,因為父親和伯父失蹤影響了他的心情,隻是點了點頭,叫管事的帶他們到貴賓室休息。
海船上有若幹間貴賓室,這次邀請來的人都住在了各自的屋子中。
到了貴賓房,鄭少俠一直陰沉著臉,背著手在屋裏走來走去,秋月躺在了床上裝頭疼,兩個丫鬟心地站在床邊伺候著。
先前,他們為了尋找老者和中年人,沒有吃午飯,時間趕不及,所以索性就沒有吃,那鄭少俠在屋裏轉了半晌,見秋月隻是閉目養神,皺著柳眉,似乎很是辛苦的樣子,不由心中一軟,走過來附身道:“夫人,你肚子餓了吧?我叫他們送些吃的來。”
秋月微微搖頭,:“妾不想吃,官人自己吃吧!”聲音柔弱,當真春風楊柳一般。
那鄭少俠不由微微愣了一下,嘴角浮現出一抹溫柔,伸手過去要去摸秋月的額頭,看看燙沒有。秋月卻正好一轉頭,這一下卻撫摸在她一頭秀上。
秋月睜開眼,迷蒙如秋水:“官人不必擔心,妾躺一會兒就會好的,已經比先前好多了。”
鄭少俠臉上喜色更濃,把旁邊一隻凳子拿了過來,坐在床邊,道:“夫人,你可從來沒有像今這般嫵媚溫柔的。”
秋月心頭一凜,自己根本不知道那位被他擊斃的女人之前是個什麼樣子,所以,以為他是個溫柔可人的女人,便按照女人的話姿態來回答,但是現在聽著鄭少俠的話,才猜到那婦人想必是個母老虎,話從來沒有這般溫柔過。幸虧先前了解到他們成親還不到一年,對妻子性格脾氣還應該沒有摸透,所以對她的變化隻是驚喜而已,並沒有心生懷疑。
秋月一板臉:“你願意我像以前那樣對你凶巴巴的嗎?”
“不不!那多不好,我幾次都過,如果夫人能話溫柔點,像個女人,那才好呢,可是你你從來不知道什麼是溫柔。現在被賊子那藥迷倒病了這一場,反倒學會了溫柔可人,當真因禍得福。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