詢問之後才知道,原來這位大胖子老者名叫震天杖,實際上他姓鄭,由於他使用的兵刃是一根拐杖,一套杖法也十分了得,於是江湖上得了這個名號。
楊仙茅來到床邊,問道:“你剛剛蘇醒過來,應好生將息,不要說話太多,免得會影響恢複。”
“放心吧,我死不了,我的身體我知道,在沒來之前,我覺得我死定了,說實話,聽說你懂得開膛破肚的絕技,我是半信不信,因此也沒抱什麼指望,隻是死馬當成活馬醫來找你,沒想到還真就救了一條命,很是高興,我想請你來做兩件事,一件事,我想問問我多久能夠康複?”
楊仙茅說:“你的傷不是很重,你的血量已經得到了快速的恢複,你的身體又十分強悍,盡管年歲有些大了,不過,樂觀一點的估計,十天半個月左右就能恢複自如了,當然要想完全恢複到以前的狀態,那要幾個月以後了。”
震天杖說道:“隻要我能恢複自如就好,我要趕回宗裏去殺掉那個從我背後下刀子的王八蛋。”
楊仙茅微微一愣:“向你動手的居然是你們宗派裏的人物?”
“就是呀,是另外一個護法,平時以兄弟相稱,沒想到他趁我全力施為攻擊那屏障時,突然給了我一劍。這個仇我不報,枉自為人。”
楊仙茅一聽,不由大奇,問道:“那管少爺在海濱之上,還沒到海島之前,就被人攔住廝殺,這倒情有可原,畢竟少一個對手就多一份獨享寶藏的概率,可是到了海島之上,發現海島有封印庇護的話,應該齊心協力先破掉屏障進去之後,才自相殘殺更合理,怎麼會屏障沒有破就開始相互攻擊起來了呢!”
震天杖似乎已經猜到了楊仙茅心中的疑惑,便解釋說道:“那海島上的屏障並不如何厲害,加把勁應該能破的,所以這狗崽子就想著,趁這時候對我下手,不然,屏障一破,肯定各自都防著對方,不好再下手了。也由此才可見人心叵測呀。”
剛才跟他一直在爭執的那大漢一聽這話,很是不以為然,說道:“鄭護法,照我看來,那海島之上的封印十分的怪異,盡管看上去似乎非常嬴弱,也許再加把勁就能攻破,可是據我所知,那海島發現已經一月有餘,但是,有無數的強者,甚至有比你更強的強者,到那兒進行持續不斷的攻擊,可是給人的感覺就是下一刻那一掌就會攻破,但始終卻破不了那薄薄的屏障,所以我總覺得這是那淩霄神尊留下的一個計謀,他故意布下這樣一個看似非常虛弱的封印,好讓人覺得幾掌就能將它劈破,以至於相互殘殺,因為他知道他留下來的寶藏肯定會有很多人垂涎。事實上,也果真如此,天底下數得上號的強者都會源源不斷朝著海島上聚集過去,可是一個多月過去了,那封印雖然看著很弱,可到現在也始終沒有能將它攻破的。”
另外一個瘦子強者,也說道:“我也覺得這件事情十分蹊蹺,說實話,我好歹也是三級黃氣高等強者,我就是因為擔心那些人會相互殘殺,所以我這一次到海島,沒有跟任何人結伴,都是獨來獨往,在海島上大家邀約一起攻擊那屏障時,我也是遠遠躲開其他人自己獨立攻擊封印,因此,盡管有人曾經想暗算過我,也被我擊斃或者被我從容逃走了,我才一直活到現在。我是最早一批登島人之一,跟我一起登島的人隻怕留下來的沒有幾個了,從那時候到現在,我們一直在持續不斷的攻擊著到屏障,他給人的感覺就是像剛才這位大哥所說的,下一掌就能將封印劈碎,可是,這種感覺一直持續下去,卻始終沒有能夠將這道非常虛弱的封印劈碎。如果不是這一次我被那看似孱弱的女人給騙了,被她偷襲重傷,我其實也是準備先退出海島觀察一段時間,因為我覺得海島上的屏障隻怕不是我們所能攻破的。”
震天杖一聽他們講這話很不以為然,搖頭道:“那是因為你們的功力太淺,我的功力已經達到五級青氣高等,又豈是你們所能比擬的。”
說到這,他又生怕對方不以為然,立刻抬起手提升元氣,手掌之上立刻縈繞著光彩奪目的青色氣息
青氣強者!
那兩個強者又是敬畏又是羨慕,陪著笑說:“對對,在您老人家手底下,那屏障自然是輕而易舉就劈破了,可惜,您老人家被人暗算,傷好之後一定能攻破那屏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