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
願夏看了看身旁的三人,心裏似乎明白了些什麼,緩緩開口。
“當然是我們一起。走吧!”
傾音攬住陶晚煙的腰,飛身來到山腰上的一潭湖水中。
“這幾日下雪……正好水冷……我們五人又難得聚在了一起。下個月她也要到了,晚煙的病……一定能治好!”說著,傾音將陶晚煙扔進湖水中,讓她靠在岸邊坐好。傾音將隨身攜帶的銀針拿了出來,封住陶晚煙的命脈。這才施力救助陶晚煙。
願夏見狀,沒有再說什麼。看著陶晚煙臉色慢慢泛出潮紅的時候,揮掌將傾音掃開。由她繼續為陶晚煙施救,隻是她的方法和傾音的極為不同,很快,陶晚煙便吐出了一口鮮血。
願夏見著,緩緩收回功力。便由沉夏施救。
五人之間,似乎形成了這種默契。隻為陶晚煙做一個階段的治療便交給下一個人。自己則坐在一旁慢慢運功調息。
本身為陶晚煙排除體內的蠱毒便是十分危險的事情。要將陶晚煙體內的毒轉移到自己身上,再立馬運功調息逼出自己體內的毒。因為毒被分散在幾個人的體內,所以才不會致死。
隻是到了醉夏的時候,她畢竟功力淺,剛剛開始便嘴唇發紫,似乎無法抵擋住。此時剩餘的四人都在調息,沒有人注意到醉夏的情況。
可偏偏,傾音有注意到了。
不等自己體內的毒排盡,傾音便上前,雙手貼在醉夏的背上。助醉夏為陶晚煙排毒。
隻是,當幾人都以為快要成功的時候。不知從哪兒竄出一群黑衣人。手中持著大刀,刀光在月光下越發冷森,仿佛包裹著一股渾然天成的寒意在上麵。
偏偏現在幾個人都在運功,不能輕舉妄動。隻能看著那幾人聚著刀便揮了下來。
巧在那人揮刀的瞬間,願夏也正好調息完畢,一掌揮向那人,同時將劍拔了出來,冷冷地望著這些人,“你們都是什麼人?”
“哼!這些話……留著問閻王爺吧!”
願夏對於對方不屑一顧的態度表現得十分平淡,她倒不在意究竟是誰派這些人來的。而是怕等會兒這些人就沒有機會說了。
刀劍相擊的聲音在湖邊響起起來。
此時此刻,傾音和醉夏是萬萬動不得的。
幸而沉夏和沐夏也在她們說話的時候調息完畢。卻遲遲沒有起身,隻是為了等那幾人對對她們放低了警惕才出手。
沉夏剛一起身,手中的刀已經先一步劃破靠近傾音那人的脖子。一聲冷笑之後,手中的劍更加的利索,劍光在月光之下變得十分刺眼,卻又漸漸敷上一層暗紅的顏色。
那嗜血的樣子,像是一道奪命符一樣。讓那群黑衣人忌憚地向後退著。
願夏、沉夏、沐夏三人以半弧形圍在傾音三人身旁,手中的劍就如同她們此刻的心情一般,不會有絲毫的退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