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訴你,若是讓我知道是你做的,你會死的很慘。”飛羽丟下一句話,離開了小房間。
鐵門再一次被關上了,黑暗襲來,黑暗中,兩行清淚順著翎雨的臉頰滑落,她知道自己在飛羽的心裏是沒有任何的地位的,不管自己有沒有做,結果都不是好結果的,這麼多天,她已經心死了,不想再去想這些了。
飛羽走出小房間,直奔旁邊的地下室。
地下室,一個侍衛正在用鞭子抽著小年,“你說不說,混進山莊到底有何目的?,白府的事情到底是誰讓你們做的?”
小年的臉上已經血肉模糊,看不清楚樣子了,他始終沒有吭聲,隻是任由侍衛抽打著。
飛羽過去抓住了又要往上抽的手,那人正要罵,回頭看到是飛羽,嚇得趕緊跪下,“參見莊主,小人不知是莊主,還望莊主恕罪。”
“下去吧。” 飛羽揮揮手。
那人立刻放了鞭子,退了出去。
“要勞動莊主大駕過來親自逼供,真是我的榮幸啊。”小年吐了一口血水,模糊的說道。
“逼供?你覺得你是冤枉的,還是你覺得我們隻會屈打成招。”飛羽說著拉了凳子坐了下來。
“哼。”小年冷哼,不說話。
“你就是那個書生,悍匪的二當家。”飛羽也不廢話。
“看來莊主是費了不少功夫,連這個都查出來了,不知道還有其他什麼消息可以告訴我呢。”小年語氣輕鬆,也不再含糊了。
“白府的命案是你們做的。”飛羽繼續說。
小年點頭,“這個很多人都知道,就連你的夫人白府唯一的幸存者也知道。”
飛羽頓了一下,洛汐也知道這件事,白府的命案是他們做的。
“不用懷疑,她隻是知道是悍匪做的,但並不知道我就是那日她見過的二當家。”小年看到飛羽臉上的表情,好意的解釋。
“是不是翎雨讓你們做的。”
“你覺得她有那麼大的能力,讓一幫悍匪幫她殺人,憑什麼。”小年冷哼。
“因為她救過你,你幫她做一件事,報答她的救命之恩。”
“就算你說對了,我報答她的救命之恩,但我憑什麼讓所有的悍匪都去幫我報答救命之恩。”
“因為你雖然是二當家,其實所有人都聽你的,大當家隻不過是掩人耳目的。”飛羽一語中的。
小年笑了,“果然是下足了功夫,就算你說的對,你覺得我會為了不算是救命的一次相遇,就為了她去殺人嘛,換做是你,你會這麼做嘛。”
飛羽站了起來,“我會證明我的話是正確的,會讓你親眼看到事情的真相擺在你的麵前,讓你無從抵賴。”如今沒有證據,說什麼都是廢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