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見他策馬來到上官泓的身側,眼中有一抹恨意一掃而過,“上官莊主,皇上的命令可是活捉將軍,可是,瞧你這架勢,是要違抗聖命嗎?”
他這話剛剛說完,上官泓便不禁失聲大笑,他自是沒把楊凱放在眼裏,這笑聲中充斥著輕蔑嘲諷之意。
“你笑什麼?”楊凱已然開始動怒,話裏容不得他半點猖狂。
上官泓轉頭瞧他一眼,旋即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在他的麵前晃動了幾下,冷聲說道:“你給我好好看清楚了,這可是皇上所賜,而且,這次行動的總指揮是我,你可有什麼異議?”
他此話一出,楊凱頓時陷入了沉默,晚晴一眼認出那曾是鳳秋胤的將軍令牌,也深知楊凱的為人,他一向愚忠,而且都是認牌不認人,他能做到此處,已是不易,晚晴不想為難與他,目光一凜,便轉身上了馬車。
王忠見此,即刻靈機一動,手中長鞭一揚,便向車前那馬揮去,馬匹被鞭受驚,痛苦滴仰天嘶嚎一聲,帶著他們向前麵的馬隊衝了過去……
在場的人馬似乎沒有想到他們會有如此舉動,王忠、寒風與鳳森三人更是借此殺他們個措手不及,趁亂突出重圍,帶著一車八人向遠處馳去。
“放箭!”上官泓並未打算放過他們,但這次,楊凱是真的怒了,他手中皮鞭一揚,將他的坐騎橫在了隊伍之前,眼中閃過一絲寒光,對上官泓厲聲喝道:“再往那邊就是越國的邊境,我們剛與越國交戰不久,絕不可再起衝突,還請上官莊主速速撤回命令,否則就休怪屬下在皇上麵前,告你個挑起兩國戰爭的罪名!”
上官泓聽後,雖然氣急,卻也懂得事態的變化,這分明就是晚晴故意的,不管越國太子白風雲到底願不願意幫他,但至少可以讓他們躲過一劫。
“夫人,將軍可好?”剛剛逃離出來,王忠便問晚晴,聲音焦急。想來也是,方才馬車飛速奔馳過久,就算車內有較厚的墊子,卻也略有顛簸,對於鳳秋胤的傷勢想必是極其不利的,果然,晚晴猛然向鳳秋胤看去,頓時臉色大變,失聲驚呼道:“夫君!”
王忠他們聽到晚晴的驚呼,即刻停下車來,紛紛向車廂內看去,隻是這一看,也把他們嚇得厲害。
隻見鳳秋胤的衣料已然滲出血來,而他的臉色更是蒼白的驚人,晚晴想也沒想,當下撕開他的衣服,再看他那胸前的傷口已是猙獰不堪。
綠竹驚嚇不小,發出一聲尖叫之時,下意識地用手捂住了懷中嬰兒的眼睛。
晚晴雖心中不安,但卻能臨危不亂,連忙從包袱中取出續命金丹給鳳秋胤吃下,這才使他的臉色有了細微的好轉。
“夫人,將軍情況不妙,想必這馬車不能再走了!”
王忠話音剛落,後麵便又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