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雙兒一時無言以對,她說的沒錯,隻憑一枚玉佩是說明不了什麼的,更是難以證明她曾經用此威脅過雙兒。
“小姐,我所言句句屬實,絕不敢有半點虛假,她這分明就是在說謊!”雙兒緊緊抓住晚晴的手臂,表情真誠,晚晴也自是覺得她不會騙她,隻是毫無證據,根本難以服眾!
她見雙兒如此,成寧兒也貼了過來,一把將雙兒擠到一邊,對著晚晴嗚咽道:“晚晴妹妹,你可要相信姐姐啊,你當初懷的可是將軍的骨肉,我疼愛還來不及呢,又怎麼能忍心將其殺害?”
她說著便突然轉向了雙兒,一臉好奇地問道:“想來倒還真是奇了,雙兒隻是一房丫鬟,怎能有如此貴重的玉佩,而且上麵還有個秦字,莫非是與當年與將軍一同公事的兵部侍郎秦鈺有關?我倒是聽說他有一個女兒僥幸逃脫了捕殺,隻是不知雙兒是不是就是當年那個小丫頭啊?”
“不是!”晚晴與雙兒一同否決,倒是引起了成寧兒的注意,她微微挑眉,饒有興味地說道:“哦?是嗎?晚晴妹妹,你可知道若是包庇罪犯,你也會受到牽連的!”
“誰敢牽連將軍夫人?”就在此時,門外傳來太夫人的聲音,晚晴知道,經過這一晚折騰,想隱瞞她必是不可能的了。
“哎呀,奶奶,您來了?您可要為寧兒做主啊!一個賤婢,竟敢出口不遜,汙蔑主子!”見太夫人出現,成寧兒倒是來了個惡人先告狀,擺明了是要雙兒難堪。
太夫人對成寧兒本來就沒有什麼好印象,而且,就是因為她的緣故,才使得鳳秋胤與自己奶奶的感情出現了裂痕。
太夫人並沒有給成寧兒好臉色,隻見她臉色陰沉,眼神更是森冷,正欲開口詢問,卻被雙兒搶聲道:“太夫人,今日奴婢對寧兒姑娘確有不敬之舉,隻是有些話,奴婢今日不說,隻怕日後便沒了機會!”
太夫人聽後,臉色越發難看,還未等她開口,卻又聽到成寧兒歇斯底裏地斥道:“大膽奴婢,你最好先想得清楚,休得在太夫人麵前胡言亂語,否則,將軍府中的規矩你也是知道的!”
她以軍規要挾,雙兒卻無所畏懼,直直跪倒在太夫人麵前又將方才與晚晴所說的話語說了一遍。
太夫人聽後雷霆大怒,直直盯著成寧兒嗬斥道:“你這陰險的女人,晚晴視你如親生姐妹,甚至為你能嫁給胤兒費盡口舌說服於我,你竟然如此歹毒,殺害我那未出世的重孫兒,來人!把她拉下去,家法處置!”
晚晴見此,立即上前製止道:“奶奶且慢,寧兒姐姐雖已不是歐陽夫人,但至今,將軍都未將她迎娶過門,縱使有錯也不能對她執行將軍府的家法!如若傳了出去,實則不妥!”
太夫人聽後,覺得有理,但一時也想不出用什麼方法懲罰與她,於是便將這個難題丟給了晚晴。
“晚晴,所有事情都因你而起,還是由你自己決定吧。”
晚晴看了一眼被護衛鉗製住的成寧兒,歎了口氣說道:“先禁錮在她的廂房之中,待將軍出征歸來後,再由他定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