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十人,分為兩組,即日下山!”
隻聽得掌門真人一聲令下,眾人紛紛接旨。
蕭江卻傻呆呆的站在原地。
“小師弟。”鍾爍爍悄悄觸碰他的手肘,“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魂不守舍的。”
此刻的蕭江滿腦還是昨天夜裏的事,渾渾噩噩的。
直到他們十人走到了下山的路口,蕭江都還未回過神來。
其中一個不知名的家夥突然說道,“我看這次下山我們應該推選個領頭的。”
此人站在張望薛身後,想都不用想,就知道他下一句肯定是要推選張望薛了。
張望薛道:“葉師兄,這次我們師兄弟下山,我看便由你來領個頭吧。”
“張師弟嚴重了,我何德何能。”葉開推遲道。
旁邊又有人說,“既然葉師兄不願,我看不如張師兄就站出來吧。”
張望薛突然挺拔了身子,“唉,王師弟我看還是葉師兄比較合適。”
鍾爍爍跳出來,柳眉斜視張望薛道:“葉師兄你也別謙虛了,我看我們這些人裏麵,也就你和周師姐有能力帶領大家。”
然而周思思站在一旁,冷若冰霜,她與鍾爍爍仿佛一個就是夏天,一個正是冬季。
葉開看眾人都沒有反應,思考了下道:“我看這樣吧,我們先去荊州,到了之後再分配如何?”
眾人齊齊點頭。
此刻所有人都祭獻出法寶,有扇子,有飄帶,有長劍。
唯獨蕭江的是個葫蘆。
天空藍如淨水,多多漂浮白雲,蕭江乘坐在葫蘆之上。由高空俯視,沿路房屋儼然,行人細如螞蟻。在這大千世界裏,人是多麼的渺小,例如蟪蛄不知春秋,亦如朝露不識夕陽。
“前麵就是江陵城了,我們先下去,免得城裏的老百姓看到慌張,也不要打草驚蛇提醒了魔教。”葉開緩緩說道。
幾天的行程,眾人已是疲憊不堪。
若是有明眼人在,就可以看出蕭江眾人,雖說是一路人。隱約之間卻分為兩派,有幾個人站在張望薛身後。
葉開看著眾人的穿著打扮,都是一副仙人模樣,不禁說道:“我看大家把衣物也換了吧,不然太過惹眼了。”
張望薛卻有些不太樂意道,“葉師兄為何這般小心,我認為此次下山的目的就是要震懾魔教,叫他們不敢亂動,既然如此我們為什麼不大搖大擺的走進城中?聯係荊州的修真人士,先去打聽些消息呢?”
旁邊也有些師兄弟點頭附和。
鍾爍爍又說道,“這不簡單?現在下山了,也沒有人要求你們聽葉師兄的。你們大可離去。”
“鍾師妹這話就不對了,我們是同門師兄弟,又是一同下山,怎麼可以分開行動?”張望薛身旁的王師弟說道。“莫非是鍾師妹看我等不順眼不成?”
蕭江卻幽幽說道:“誒,你們看到前麵有條狗沒?”
眾人回頭,林子裏卻什麼都沒有。
張望薛道:“那有什麼阿貓阿狗。”
蕭江又說道:“那怎麼會有狗在亂叫?又怎麼會有狗眼看人低?”
周思思在一旁噗嗤一聲,笑出聲來。
張望薛身後怒斥道:“你說什麼!”
這是鍾爍爍靈光一閃,伸出根指頭走到他跟前,“張師兄你說這阿貓阿狗叫得煩不煩?”
張望薛道:“你!”
葉開突然插話道:“大家不要吵了,我看這樣吧。我們分成兩組人,一組人明麵上調查魔教的行蹤,另一組暗中進行。”
張望薛一聲冷哼,“算你們狠,既然這樣。葉師兄我看我們就此別過。”
張望薛大袖一揮,竟然帶走了五人。
這也不怪,平日裏,蕭江、葉開都是閉門不出的主。鍾爍爍一路上也沒其他人好臉色過,至於周思思根本就不愛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