緬境一向有賭城、賭埠之稱,與蒙特卡洛、拉斯維加斯並稱為世界三大賭城。其賭業已有140多年曆史。賭業專營,由政府開設,博彩業又被緬境政府定為緬境經濟的龍頭產業。
所以賭場在緬境隨處可見,隻是這麼大的賭場,即便全世界也不多見。
顯然這個吳登很有本事,能建起這種規模的場子,跟軍方政府的關係錯不了。
這種人不會有問題吧?他可是身家豐厚,會為了彭嘉生一張紙條而得罪坤德,得罪軍政府?
王庸有些懷疑。
試探的走上前,王庸衝門口的門衛說了幾句英文,意思是說求見他們老板,吳登。
而門衛看了王庸一眼,卻是一揮手,毫不客氣的就要趕走王庸。
長期在賭場工作,這些警衛都練就了一雙火眼金睛。什麼樣的人是隻看不玩的,什麼樣的人是小玩一把的,什麼樣的人又是玩大的的,他們基本都能判斷個八九不離十。
老板雇傭他們的目的也就在此,需要他們將那種連看都不看,故意搗亂的客人擋在門外。
而王庸無疑被他們列為了此類。
“我真的是來找你們老板的!我……”王庸想要搬出彭嘉生來。
可轉頭一想,彭嘉生可是一個禁忌,恐怕外人都不知道吳登跟彭嘉生的關係。王庸要是給暴露了,吳登得恨死自己,別說是幫忙了。
“走走走!別找打!”警衛不耐煩的揮舞著警棍,說道。
這邊的動靜也吸引了其他警衛,一個個眼裏露出警惕的神色,虎視眈眈看著王庸。
而王庸也清清楚楚看到,門後麵的那幾個人脖子上都掛著微衝,荷槍實彈。不是虛張聲勢嚇唬人的。
想想也對,緬境賭場都有政府參與,能明目張膽的持槍也不足為奇。
無奈之下,王庸隻能悻悻的退了回來。
林千眼見王庸吃癟,咯咯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一彎新月,格外漂亮。
“你笑什麼?”王庸沒好氣的道。
“不知道為什麼,看見你吃癟就高興。你說我這是不是病啊?”林千眼一副認真模樣,問。
“何止是病,簡直已經病入膏肓!這病有個名字叫做相思,沒有一個醫生能夠治好。你怕了沒?”王庸隨口胡謅。
可林千眼卻眨巴著眼睛,思考起來。半晌後忽然道:“你說的好像很對,我真的喜歡上你了,怎麼辦?”
“……”王庸不說話了。他不敢想象那個畫麵。
見王庸不回答,林千眼眼裏閃過一抹細小的失落,卻隨即隱入眼眸深處不見。重新笑嘻嘻說道:“逗你的了!好了,你進不去不代表本姑娘進不去。看我的!”
說完,林千眼大步往賭場走去。
王庸狐疑的看著林千眼,好奇林千眼有什麼辦法。
卻見林千眼跟那警衛說了兩句,接著就被放行了。
王庸不禁傻了眼,這也行?林千眼到底說的什麼?
“過來,笨蛋!”林千眼卻是衝王庸叫了。
王庸趕緊跟上去,再看警衛,卻是已經不阻攔王庸,任由王庸走了進去。
“你到底說的什麼,這麼管用?”王庸進去後,好奇的問。
“很簡單,我告訴他我是來賭錢的。順便報了一個賬戶,要求他聯係櫃台給我兌換十萬美金的籌碼。”林千眼回答道。
十萬美金,卻是不小的數目了。警衛隻要通過櫃台那邊驗證了賬戶的有效性,當然迫不及待的放行了。
一路走進去,經曆過幾道安檢,確保兩人身上沒有攜帶違禁品,這才算是真正進入了賭場。
而兩人一走入,就收到了十幾道關注的目光。
不是因為兩人自帶王霸之氣,而是因為王庸跟林千眼是從正門走入的。
吳登這間賭場設計之時用了很多風水上的知識,像是正門,就做成了一個貔貅大嘴的模樣。寓意從此走入的人別想帶走賭場的錢,就跟貔貅一樣,隻進不出。
所以有經驗的賭客都會選擇側門,不像是王庸兩人堂而皇之的從正門而入。
賭客們隻是掃了兩人一眼,接著就挪開目光繼續自己的牌局了。
而王庸則有點不解的湊到林千眼耳邊,輕聲問道:“你沒搞錯吧?咱們是來找吳登的,你知道他在哪裏?”
林千眼卻一搖頭,說:“不知道。”
“……那你還進來。”
“笨呐!既然警衛不肯給你通報,那我們隻能讓吳登自己出來了!”林千眼白了王庸一眼,說。
“讓他自己出來?怎麼出來?”王庸還是沒懂。
“當然是贏光他賭場裏的錢嘍!”
林千眼隨口道,口氣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