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控製(1 / 2)

針頭閃爍著動人心魄的森冷光華,在王庸皮膚上紮出一個凹點,刺了進去。

一針管的月光液體很快被注射進王庸靜脈之中,看的一群人都牙齒發酸,臉上露出異樣神色。

注射毒品其實是一種要命的吸毒方式,傳統毒品使用方法都是吸食,而後來注射卻逐漸流行起來。原因無他,因為注射的成本低,見效快。隻需要一點點的量就能滿足吸食者的需求。要是換成傳統吸食的方式,量就很大了。一般人都消費不起。

可注射帶來的問題也十分大,幾乎就是在透支生命。一般走到注射毒品這一步,就證明那人成癮性已經很重,並且生命也快走到了盡頭。

王庸沒有吸過毒,可大貓一上來就對王庸采取了注射的方式,可以想象這對於王庸是怎樣一種折磨。

直接致死都有可能,別說還是一種未經驗證的新型毒品。

注射完畢,大貓將針管扔掉,靜靜看向刑架上的王庸。

按理說一管子針藥下去,王庸一分鍾內就會醒來,並且表現出亢奮狀態。

可現在王庸就跟死了一樣,毫無反應。大貓使勁怕拍王庸臉蛋,隻覺臉頰冰冷,肌肉僵硬的跟石頭似的。

“老大,不會直接死了吧?”三角眼看王庸模樣,擔憂的問。

大貓也是拿不準,皺著眉頭說:“不至於這麼脆弱吧?他身體素質不是很好?”

說著,又把手伸向王庸心口,感受王庸心跳。

咚!咚!咚!

及至觸摸到王庸那悶如大鼓的心跳,大貓才放下心來。

“媽的,死不了!走吧,以後每天給他打一針,直到他離不開這玩意。我就不信控製不住他!”大貓道。

說完帶人轉身離去。

他卻是想用毒品來控住王庸,好讓王庸為他做事。

之前他拉人入夥靠的就是這個方法,當然事後還不肯跟他同流合汙的,基本被他處決了。

這個大山裏的寨子就是他的自留地,就連邊防警察拿他也沒辦法。

往深山裏一跑,多少警力撒進去也是大海撈針,不光找不到人,還會折損一些警員。

加之大貓做事有原則,從不做過分觸怒華夏警方的事情,使得當地警方也沒下大決心掃掉這個團夥。

風聲呼嘯,一彎月光升起在大山頂上,就像是掛在山尖的輕舟。

此時寨子裏的人基本都睡了,除了幾個竹樓裏發出的一些不堪入耳的聲音。

那是村寨裏的佤族女人跟大貓團夥的人做著一些皮肉生意。

習慣是一個可怕的東西,習慣讓這些女人忘記了自己身上的恥辱,忘記了整個寨子的仇恨,隻知道安於現狀,安於享受。

嘩啦!

忽然一陣鐵鏈聲打破了夜空的寧靜。

山洞岩壁上的刑架被一股大力帶動,發出聲聲巨響,震得岩壁碎石都有一顆顆從山上滾落。

王庸醒了。

隻是此時的王庸雙眼通紅,就跟一頭發狂的野獸一般,隻會怒目注視著前方。

他全身的肌肉虯起,一節節一塊塊,如西方雕像裏的大力士。束縛在他手腕上的鐵鏈隨著他的動作不斷晃動,釘在岩壁裏的鐵鏈另一端開始出現一絲鬆動。

轟!轟!

刑架被王庸掙的開始晃動,整個岩壁都跟地震了一般,發出絲絲顫抖。

“誰?”這時山洞裏猛然跑出一個人,厲聲問道。

當她看見正在奮力掙紮的王庸後,不由愣住了。

葉喃見過不少被綁在此地的人,雖然也有力大超群的,可也僅限於將刑架搖晃的嘩啦啦響而已。

像是王庸這般幾乎將刑架都掙脫的人,她還是頭一次見。

刑架是百年前寨子裏的老人們特殊設計的,裏麵的釘子並不是簡單的縱向釘入,而是有著一定的橫向傾斜。這樣釘子就可以死死嵌入岩壁,保證牢固性。就算是一頭犀牛來也難以掙開。

可王庸現在卻做到了犀牛都做不到的事情。

落石一塊塊滾落,砸在葉喃身前。固定刑架的岩壁表麵出現了一絲裂紋。

葉喃見狀大驚,假如真被王庸掙脫,刑架毀掉無所謂,可連帶著整個山洞都會毀掉,那就嚴重了。

這是司崗裏,是佤族祖先走出來的地方。絕對不容許任何人破壞!

可葉喃不過是一個弱女子,她怎麼能阻止狂暴的王庸?

葉喃眼睛一眨不眨盯著王庸,深邃的眼眸就像是一汪深潭,逐漸變得如星河般廣袤,散發出萬千光芒。

狂暴的王庸不自覺被葉喃眼神吸引,他目不轉睛看著葉喃,就像是發現了世界上最美妙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