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於邁爾特的神邏輯,男人再一次五體投地。
沒辦法,隻得任人宰割,被人吃幹抹淨。
其實,這也不能怪他啊,比起易暘,他的確是不太敢拒絕邁爾特的,沒辦法,這個人曾經留給他的記憶實在太太太深刻。
那陰影已經刻進了骨子裏,蔓延到了潛意識裏。
……
“我回……”
前腳剛進門,後腳還跨在門口,白岩剛剛還一臉喜樂的表情,瞬間如同石頭一般的僵硬在半空。
房間裏的兩人齊齊看了他一眼,易老大漫不經心的低下頭,轉身進了自己屋裏。
而另一個人,白岩根本沒去看他的反應,就已經本能的轉身,出門……
就像是遇見了牆壁就要拐彎或者停止一般,這幾乎全是他下意識地反射條件,然而他即使反應再快,也終究是慢了一步。
“你可真是讓我好找啊!”陰測測的聲音,帶著說不出的冷意,又仿佛隻是淡淡地微笑一般。
一身勁裝的黑衣男子,五官英俊,氣質更是半點不見拖遝,可隻是這麼一個對視,白岩瞬間便覺得自己像是被一顆跟蹤導彈給盯住了般。
“怎麼,看見我就走,難不成你還真當老鼠當上癮了?”
那聲音淡淡地,帶著絲絲若有若無的調侃。
白岩身形一怔,事到如今,要是再走,那麼自己的麵子裏子可真都是徹徹底底地都沒了。
當下就轉過身來,一臉冷哼著看向男人:“怎麼?跟在大爺屁股後麵很有意思是不是?”
男人聳聳肩,微笑著走近白岩::“我樂意做一隻貓,當然了,如果你是老鼠就更好了,大家都知道,貓之所以捉老鼠,不過隻是喜歡看著老鼠在自己的手掌心裏跑來跑去,最後走投無路,終究擺脫不了被自己一口吃掉的命運。”
“變態!”白岩不屑地皺著眉,麵上一陣不快。
“謝謝誇獎!”男人不怒反笑,抬起腳步整個人緩緩地走近白岩。
一步一步地,像是踩在了男人心中不由得蹦起來的理智線一般,白岩隻覺得自己的心髒一抽一抽的,順著對方每一個移動的步調,發出一陣陣戰栗不已的哀鳴。
“你幹什麼?”雙腳微微一動,竟是在對方強勢的氣魄下不由地微微後退了半寸,白岩低著頭發現自己的劣勢,抬起頭看著對方的臉色越加的陰沉。
“站住,別過來!”
“別過來?”男人依舊笑著,仿佛麵前不過是掌心一直任他捏圓搓扁的螻蟻一般,他一點點的靠近白岩,一邊緩緩地出聲道。
“為什麼不過來?你其實是希望我過來的吧,你的身體從來比你這個人的嘴巴誠實。”說著,伸手搭在男人有些瘦削的肩膀上。
“滾!”
白岩怒喝一聲,如同厭惡一隻臭蟲般,猛力拍開對方的手,可對方似乎早已經將他整個人的習性和身手了如指掌。
在他伸手的一瞬間,非但避開了他的攻擊,更早一步拽著他的肩膀,一個側肩摔,將他撂倒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恩……”
悶哼一聲,男人彈簧一般從沙發上翻起來,但終究還是慢了一步,那身子剛淩空未有半尺,一個如同石頭一般的堅硬的膝蓋就壓上了他的胸膛,將他重新摁在了沙發上。
“你還是這麼不乖,我以為再次見到我,你應該會是……”
“應該,應該什麼?收起你他媽的自以為是,老子不吃這一套。”
如同一隻爆發的小獸,白岩怒喝一聲,雙拳便虎虎生風的朝著男人身上攻去。
可對方又哪裏是輕易就範的人,當下一個擒拿,就將人的雙手扭到了身後,同時也將男人翻了個麵,變成了麵朝下趴在沙發上的姿勢。
“明明知道打不過我,可為什麼每次總是這麼任性呢?”仿佛是情人之間的情趣,男人的話語中帶著說不出的寵溺。
一時間,白岩隻覺得頭皮發麻,整個人周身似乎爬滿了毛毛蟲一般,那惡心直接蔓延到了心髒。
可某人還絲毫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麼不好,一邊不鬆不緊的反握著白岩的手腕使他雙手失去力氣,一邊慢條斯理的就著男人翻滾如魚兒一般的身子,緩緩坐在了沙發上。
一瞬間,白岩整個人的臉色瞬間黑如鍋底,感覺到屁股上那百十來斤的重量,那憤恨的聲音幾乎是本能地就從胸腔裏冒了出來。
“滾開!”
“你似乎忘記了,你現在是受製於人,你沒有拒絕的資格!”沒有絲毫的情緒變化,男人就像是單純的闡述著這個事實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