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浴室出來,吳彥一便朝著房間走去,一便擦著頭發上的水珠,猝不及防的突然被一隻手禁錮在了腰間。
男人身子僵了片刻,不過馬上就又放鬆了下來。
“注意一下分寸行不行?”
“我已經很注意分寸了!”易暘聳聳肩,雙手從男人的腰間離開,順手還搶走了男人手中的毛巾,順勢就給男人擦起頭發了來。
男人怔了怔,易暘的動作習慣地好像演練了千百回一般,但是這麼些年,他可真從未見過他如此的……
不知又是什麼樣的心血來潮。
不過吳彥也樂得有人服侍自己,他一向是個懶人的,再說了,對方願意服侍,他為什麼不接受。
想想對方的身份,天之驕子,上帝寵兒,唔,凝聚了一切華麗璀璨至極的光環,高高在上,常人眼裏的不可攀附,唔,吳彥瞬間覺得自己的生活還是挺圓滿的。
想著,嘴角便不可抑製的勾勒出了笑容來。
“在想什麼,笑得這麼開心!”放下毛巾,易暘笑著問。
“想笑便笑了,還要像您報備不成?”吳彥明顯敷衍的嘿嘿著眯眼。
易暘眯了眯眼,一把拽下男人的睡衣,男人當下大驚:“喂,你幹嘛,這……”
“你想什麼呢?”易暘玩味兒地笑,從一旁拿過衣服扔給吳彥:“你不是有事請我幫忙麼,走吧!”
“現在?”吳彥怔了怔。
“你難道不好奇,我怎麼幫你處理這件事麼?”
“恩!”吳彥點點頭,想起什麼似得,忽然又搖了搖頭,狗腿勁兒十足地道:“好奇心害死人,我還是不知道的好,您忙,您先忙著,我就不湊熱鬧了!”
“你啊!”易暘搖了搖頭,伸手拉著易暘,“你還是跟我走吧!”
……
就這樣,吳彥就被易暘給生生的拐出了工地。
吳彥本以為對方會帶自己去所謂的酒吧啊,或者什麼隱蔽性十足隻有內部人士才知道的會所裏見什麼重要人物的,畢竟小說和電視從來都是這麼演的,現實也的確是這樣,你需要做一件事,必然就需要先見一些有關的人,就算不商量點什麼,也需要交代點什麼吧!
然而易暘的確是帶吳彥去了一個地方,當進入酒店房間的時候,甚至於喝下易暘給的水失去意識之前,吳彥也的的確確以為易暘是約了人過來要談事的。
可是直到最後被吃幹抹淨了,別說是人了,房間裏連一隻蚊子都沒有來過。
吳彥很生氣,不,也許並不是生氣,隻是鬱悶,是的鬱悶。
尤其在第二天一睜開眼,發現自己整個人就似乎被石頭給碾壓了一般,想起自己昨夜喝完那杯水之後的失常狀態,吳彥更覺得自己自己打心底的鬱悶。
這鬱悶並非來自易暘的欺騙,而是他居然天真的去相信他了。
果然,越活越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