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在古玩和文物行業中的揚名也也是巨大的榮耀,甚至有機會被寫入曆史課本中。
碰上這樣的好事兒,譚懷恩能不興奮麼?
不光譚懷恩,在場的這些人基本上都挺興奮,哪怕他們無法直接獲得多少好處,光是親眼目睹第一隻可以標注為宣德三年鑄造的宣德爐就足以讓他們興奮好一陣子了,說不定還能是一輩子的談資呢。
而且作為國內最頂尖的文物鑒定、收藏和研究的從業者,能目參與到這樣國寶被發現的過程中,本身就是一種幸福。
所以當老周離開房間後,譚懷恩這些人瞬間爆發出陣陣的歡呼,放佛這隻爐子已經得到了官方的認可一般,雖然目前看起來是七八不離十的事情了。
徐景行也有點興奮,但還是拍了拍手掌:“諸位,現在還不是高興的時候,還得錄節目,而且剛才的鑒別方法隻是我摸索出來的一個小竅門,並不具備代表性,而且因為樣本數量很少,我不敢確定高品質的仿品是不是也有這樣的特性,為了確保萬一,最好再多找些樣本做個測試。”
譚懷恩笑道:“放心吧,我們知道輕重,至於你說的樣本,嗬嗬,不是我們吹牛,在場的這些人裏除了你外誰還上手過百十件以上的宣德爐?這聲音一聽就知道是獨一無二的,如果其他宣德爐也有這樣的特性,早就被人發現了,沒有被發現,就證明那些高仿宣德爐不具備這樣的特性。”
“確定?”譚懷恩這麼有信心,反而把他搞的有點忐忑了。
“百分之九十的概率,”譚懷恩點點頭:“當然,你說的也有道理,確實是需要做後續的對比鑒定,如果有效,這種聽聲辨物的技巧將成為鑒定宣德爐的唯一行之有效的辦法,說不定到時候還能以你的名字來命名呢,嗯,叫景行法怎麼樣?”
徐景行咳嗽一聲,有點不好意思的撓撓頭:“您說笑了,”但心裏卻也挺期待,景行法,想想也挺美,以後人們在鑒定宣德爐的時候都會想到他的名字,使用他的技巧。
當然,他也清楚那種可能性並不高,就算這個法子有效,也不太可能以他的名字來命名,畢竟聽聲辨物這種技巧,在古玩行中早就有了,不光在金銀陶瓷等古玩的鑒定上可以用得到,甚至在書畫的鑒定方麵也能利用得到,比如說用手輕輕摩挲古字畫的紙張,可以根據摩擦時發出的聲響來判斷紙張的年代、材質等信息。
所以這種法子根本算不上是他的原創,頂多是首先將聽聲辨物這種技巧使用在宣德爐的鑒定上而已,勉強能算一個小小的發現者,遠遠的算不上是個開創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