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種事情刀誌誠自己不說,刀玉海這個當家的自然不知道,再加上以前的人們對這些比較隱晦,醫療衛生水平也不太到位,所以連刀玉海也不知道這事兒,以至於刀誌誠的前兩個老婆都隻能離婚。
而任玲比較年輕,懂的也多,也沒有別的選擇,隻能想辦法給自己懷了個孩子,有心思也隻能跟刀雨晴這個年齡相差不多的小姑子訴說。
但女人也是有需求的,小姑子能談心,卻解決不了那方麵的問題,短時間裏還好說,時間一長那滋味兒……
所以任玲現在的內心感受跟畫中的“仙女”真的是一模一樣,尤其是畫中仙女那被對畫麵半轉身的姿態,簡直就是她內心感受的具現,真真的絲毫不差,把她那種想轉身又不敢轉身的糾結之心刻畫的淋漓盡致。
至於轉過身來做什麼,那就不足以為外人道了。
任玲從畫像上看到的是內心的酸楚和糾結,那刀雨晴看到的就是完完全全的幸福和甜蜜,因為畫中那一人一虎也正是她本人對目前與徐景行那種關係的準確描述,也是她最喜歡最貪戀的一種狀態,正好處於她的舒適區內。
刀雨晴說她自個兒已經廢了,這輩子在沒有什麼追求,甚至連孩子都不想養,隻想就這麼懶懶散散的過一輩子,這話一點不虛,但前提是有一隻猛虎能為他提供安全感。
這隻猛虎之前是刀玉海,現在是徐景行。
或者說,隻有徐景行,因為刀玉海跟徐景行完全沒可比性,哪怕刀玉海是當爹的也一樣不入徐景行這個剛認識沒多久的小愛人。
反正就一個意思,這兩幅畫像一出,這對姑嫂對徐景行的態度比之前更上了一個層次。
之前的任玲也就把徐景行當兒子的救命恩人以及刀雨晴的男朋友對待,現在卻隱隱有幾分知己的感覺。
女人對徐景行這種能讀懂自己心思的男人真沒什麼抵抗力。
也因此,徐景行很討厭那些手段粗暴簡單的追姑娘方式,實在是他的手段太高明了。
雖然,他絕對沒有想過要追任玲。
徐景行跟刀雨晴在這邊的大房子裏膩歪了三天,三天時間裏除了跟刀雨晴親親我我,剩下的時間就是陪著刀雨晴寫寫畫畫,這女人忽然就有了要學國畫的想法,說給自己找個打發時間的活兒,免得他不在的時候無聊。
刀雨晴想學,他自然不會藏私,當然也不會教的多專業,完全是以帶速成班學生的方式來教的,反正刀雨晴沒打算做什麼大畫家,就是純粹無聊想找點事兒而已。
至於任玲,這三天同樣是一下班就到這邊來,做飯、聊天、看徐景行和刀雨晴膩歪,倒也逐漸不覺得尷尬了。
第四天,徐景行接到刀玉海的電話:“景行,我,我說話不好使啊。”
“不會吧?老刀你這麼大麵子,說話也不好使?”徐景行還真的很詫異,刀玉海雖然在首都也就是個地頭蛇,而且是那種不敢張揚的地頭蛇,可地頭蛇就是地頭蛇,就算隻能縮在洞裏的地頭蛇也是地頭蛇,除了那些實力雄厚背景深厚的大佬外,一般有錢人多少回給點麵子,畢竟隻是爭風吃醋的小事兒而已。
何況現在的刀玉海還代表著徐景行的麵子。
不給刀玉海麵子,那腮幫子疼的是他徐景行啊。
刀玉海苦笑道:“人家說管不了自己兒子,還說大姑娘小夥子談戀愛這種事兒他們沒法管。”
“行,我知道了,他們管不了,我管,真特麼討厭這種人,有什麼樣的家長就有什麼樣的子女,這話真不假,虧我來首都?這麼些天還以為現在的二三代素質都挺高……”
刀玉海無奈:“真不知道那兩家人怎麼想的,我雖然沒有直接提你的名字,可我也說了,若蘭姑娘是島城人,是那家手工店老板的老鄉,關係很好,特意從島城到來的,人絕對不會看著她受欺負的,可他們卻隻是一個勁兒的裝瘋賣傻,景行,會不會是有人想搞事兒。”
徐景行冷笑一聲:“搞事兒?歡迎來搞,我要到看看誰能搞的過我。”
“這……要開殺戒了?”
“他們配麼?”
“嘿嘿嘿,那自然是不配的,可不下重手,他們怕是不長記性,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