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知道了,”聽完刀雨晴的回答,他直接掛上電話,對刀玉海道:“老刀,你低估了這個姓程的,這人,還是有點本事的,咱們也別墨跡了,解決掉他後趕緊回去,再晚,會出事兒。”
刀玉海臉色一下子變得煞白,嘴唇都開始哆嗦,別看他剛才說的瀟灑,什麼不在乎家人之類,那都是屁話,如果是年青的時候,刀玉海可能還真有股子那種狠勁兒,可現在,他絕對舍不得他的兒女和孫子,甚至,重視家人的程度可能不比徐景行差多少。
沒辦法,越是他們這種從小缺少家庭親情的人,在懂事兒之後就越是在乎這些。
這一點,在徐景行跟刀玉海之前的接觸過程中就已經了解到了。
所以對於刀玉海的反應,他一點也不覺得奇怪,而是直接麵對肌肉疙瘩和程銘宇,神色平靜的說道:“看來,你們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了,行,我這就送你們去見黃河,”說完直接衝向肌肉疙瘩。
肌肉男一聲不吭的迎了上來,隻是再也沒有了之前的張狂,顯然意識到徐景行的實力很強。
隻是這個時候才意識到這一點,已經太晚了。
而且徐景行這個時候完全沒有留手,跟肌肉男隻過了一招,左右拳快速出擊在肌肉男麵前晃了兩下,雖然隻是虛晃,可他的速度太快,以至於肌肉男不得不當做是實招來防守,雙臂豎起擋在麵前,生怕被徐景行兩圈ko掉。
然而就在這時,他毫無預兆的起腿橫掃,大長腿像雷神的斧頭一樣結結實實的掃在肌肉男的膝蓋偏上幾寸的位置,雖然掃中的隻是側麵,可他的力量太強,以至於一腿下去,直接將肌肉男的一條腿給掃斷了,直接讓肌肉男失去了戰鬥力。
而且對於武者來說,這樣的傷勢就算痊愈,以後也不太可能恢複戰鬥力了,尤其是對肌肉男這種追求高爆發力的力量型武者來說更是如此。
很顯然,這樣的傷害比直接殺掉對方更殘忍。
但誰在乎呢?
瓦罐不離井口破,將軍難免陣上亡,出來混這一路,就要做好被人廢掉甚至被人殺掉的準備,根本沒什麼好抱怨的,也根本沒有人會聽失敗者的抱怨。
比如說刀玉海,遇到事情之後會努力去扛,扛住扛不住都不會怨天尤人不會哭喊後悔,就倆字——認命。
認命不是逆來順受,而是承認這路是自己選的,也承認這結果是自己該擔的,要怨,也隻會怨自己沒做的更好。
二五仔肌肉男顯然沒有刀玉海那麼硬,捂著一條斷腿大聲嘶吼起來,一邊時候一邊朝程銘宇喊:“動手,你還等什麼啊王八蛋,說好的幫手呢?”
程銘宇看都沒看肌肉男一眼,而是朝徐景行搖搖頭:“我勸你冷靜一點,除非你真的願意看著你的家人一個個慢慢死去。”
徐景行麵無表情的在肌肉男的腦袋上踢了一腳,讓肌肉男閉嘴之後徑直走向程銘宇:“原本我隻是想給老刀一個報仇的機會,但現在,你惹怒我了,恭喜你,去死吧,”說完一個箭步衝過去,對著程銘宇就是一拳。
程銘宇大笑:“想殺我,沒門,”一邊說一邊掏從兜裏掏出一把手槍瞄準徐景行,對徐景行的拳頭竟是不閃不避,似乎完全沒看到徐景行的攻擊一般,甚至,臉上的表情還更加開心,就像一頭即將捕捉到獵物的豺狼。
而徐景行同樣不閃不避,也像是沒有看到程銘宇手裏的手槍一般。
當然,論速度,還是徐景行更快。
他的拳頭毫不猶豫的朝程銘宇的腦袋砸過去。
但是,就在拳頭即將砸到程銘宇的瞬間,忽然有一股尖銳又陰澀的“精神力”從程銘宇身上爆發出來,像一把利劍一樣向他刺來。
果然有底牌。
他卻不覺得意外,因為他之前就發現了程銘宇身上的異常,隻是沒想到程銘宇的底牌竟然是這個。
隻是這東西是他玩膩了的東西,這跟他給妹妹以及方小青等人製作的護身符幾乎沒什麼差別,甚至,在威力上麵,他做的那些個護身符更強,隻是在細節上可能要稍微差一些。
因為他製作的那些護身符,在爆發的時候跟火藥包爆炸一樣,是群體性全方位傷害。
而程銘宇這件護身符爆發出來的傷害卻是單體定向集束性傷害。
差別,還是比較明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