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精啊……”徐景行仰天長歎。
“人家是小奶牛呢。”
“你是想說……讓我吃奶嗎?”
“對呀,老爺好聰明。”
“等晚上看我怎麼收拾你。”
“為什麼要等晚上?現在也可以哦,人家保準不會大叫大喊……”
“你能喊得出來才怪呢!”徐景行惡狠狠的說著,一把將趙心悅的腦袋摁了下去。
然後,趙心悅再也喊不出來了。
反倒是他自個兒差點沒忍住的喊出聲來。
這種環境下做這種羞羞的事情,確實非常刺激,那種感覺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隻有親身體會過後才能知道其中的美妙。難怪某些網站上那麼多類似的視頻,之前還覺得一般,現在可算是品嚐到那種絕妙的體驗了。
會議室的主席台上拍賣師正在激情四射的誇讚麵前的拍品,碩大的電子屏上投射著拍品的詳細資料,台下一群華人麵孔正爭先恐後的報價,服務生們有條不紊的在會議室裏穿梭。
可他,卻在享受著小奶牛的服務。
這種感覺,就像上早自習時在老師的注視下爬在桌子下邊偷偷的吃東西,那種偷偷摸摸的感覺一輩子都忘不掉,甚至,連味道都比在食堂裏吃到的更美味。
半個小時後,趙心悅紅著臉直起身子,在他腰上擰了一下:“真禽獸,這麼久,那麼多……”
“咳咳,趕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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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課!”
“聽課?”
“額,我是說,看拍賣,哇,這件拍品有點意思哎,”徐景行隨手指著主席台上正被拍賣的一件拍品說道。
“有什麼意思?”趙心悅掃了兩眼,有點不明所以,“你不會是糊弄我吧?”
事實上還真是糊弄趙心悅,或者說是轉移趙心悅的注意力,他實在是不敢再來第二次了,隻能想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畢竟這事兒要細水長流才是王道,就算他天賦異稟,也經不住一天這麼多次的付出啊。
仔細算算,從跟趙心悅在一塊的那天晚上起,到現在,每天都要付出好幾次,幾乎一緩過勁兒來就要來一次,這樣下去,就算是他也要被榨成人幹兒。
所以為了轉移趙心悅的注意力,他隨手往主席台上這麼一指,準備隨便找點話題忽悠一下,以他的記憶力和理論知識,完全可以把趙心悅忽悠到找不到北。
然而,當他仔細觀察台上的那物件時,忽然就愣住了。
為什麼?
因為那物件,竟然是一件小極品。
能被他當做是小極品的物件就沒有一件是普通的,不是市場價值不菲,就是擁有特殊的內容。
台上的物件就是一件擁有特殊內容的老物件。
具體點說,台上正被展示的是一件和田白玉方形牌。
玉牌是很常見的玉器,玉質也隻能說不錯,是白玉級別的料子雕的,是老物件,雕工和包漿都能證明那枚玉牌有了一定的年頭,但也僅此而已,在普通人眼裏,這就是一枚普通的老牌子,並不算稀奇,國內也就三兩萬塊錢的樣子,兌換成加元才三四千而已。
當然,在拍賣會上這些物件的價格肯定會比市場價稍微高一些。
可是拍賣會給出的起拍價也不過五百加元而已,也就是兩千五百塊錢,都不夠吃一頓飯呢。
然而在徐景行眼裏,這枚玉牌裏不但有不少的靈氣,還凝聚出了本相。
最關鍵的是,這枚牌子的本相跟常見的本相不同,本相不是單一的形象,而是複數的形象,也就是說本相不是一個人或者一個物件,而是若幹人和物件的組合,而且這本相跟牌子上的圖案幾乎完全一致。
這牌子的尺寸不是很大,長八公分,寬五公分,正麵雕著一幅民間百戲的圖案,圖案中的人物形象很簡單但很生動,有平民有官員有商人還有乞丐兒童老人等等形象,更有哪些表演百戲的雜耍藝人,林林總總足有三十多人,三十多個人物形象加上十多種雜耍戲法所需要的道具和空間,將整個畫麵填充的滿滿的,但是卻有不顯擁擠,反而井井有條絲毫不亂,甚至還留有空白,這玉牌的作者在畫麵布局方麵相當有一手。
除了畫麵布局外,雕工也非常出色,隻用最細的線條就把畫麵中的人物和道具全部勾勒出來了,甚至連路邊房屋的窗戶棱都沒忘記,而且不管是人還是事物都刻花的非常逼真,尤其是那些雜技和戲法,甚至比人物形象還要生動,就跟真的在看戲法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