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修煉的過程中也非常危險,動不動就會反噬,尤其是那些跟養毒蟲、養小鬼有關的內容。
這不,眼前這一幕就是典型的例子,雖說白袍人已經死掉了,這些毒蟲反噬不反噬的對白袍人來說已經沒有什麼感覺,可是可以想象得到,在培養這些毒蟲的過程中,白袍人肯定沒有少經曆類似的事情。
而且從白袍人的本相強度以及這些毒蟲的本相強度來看,這白袍人應該是修煉降頭術那些人中比較出色的存在,可就算如此,還是避免不了在死後遭遇反噬。
至於為什麼會有反噬這種事情發生。
徐景行就不太明白了,隻是隱約覺察到這些毒蟲的本相跟白袍人的本相在某種程度上有些相似,都帶著一種讓人很不舒服的感覺,應該跟降頭術的修煉法門有關。
但不管如何,白袍人死了,被徐景行一巴掌扇死了。
主人都死了,這些毒蟲自然不能留,不但不能留。
想到這裏,徐景行反手從身邊的大樹上徒手劈下一根粗樹枝哢嚓哢嚓做成一根木棍,劈頭蓋臉的砸向那些毒蟲。
那些毒蟲的本相很強,肉身強度也比一般毒蟲要強,但在徐景行手下依然跟普通蟲子沒什麼區別,一棍子一個的被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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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這些蟲子在死掉以後,本相竟然立刻就消散了,連一秒鍾都沒停留,跟徐景行的認知完全相反。不過當他注意到本來同樣快要消散掉的白袍人的本相在那些蟲子的本相消散之後竟然有恢複的跡象,立刻就明白了。
明白了什麼?
明白了這些毒蟲的豢養方式。
不管白袍人用的是什麼方式,但根本應該是用自己的本相來逐漸替代這些蟲子的本相,就像製造分身一樣讓這些蟲子成為自己的身外身,到最後應該能用自己的本相直接控製這些毒蟲。
不過說起來簡單,做起來應該很難,而且風險也會比較高,別的不說,光是使得這些毒蟲能夠容納修煉者的本相就是個難題,然後將自己的本相分出一部分與蟲子的肉身融合,也是個難題。
反正到目前為止,徐景行是想象不到怎麼才能把自己的本相分割一部分出去並且還能進行控製。
也就是說,這降頭術在對本相的運用放還是有一套的,雖然對境界的提升沒什麼用處,但在實際應用中卻有可取之處。
如果不是白袍人企圖險惡,他還真不見得會殺對方,就算要殺,也要先跟對方好好聊聊。
不過現在麼,隻好請白袍人去死了。
想到這裏,他用出了他從某絡小說中汲取到靈感從而自行發明的毀屍滅跡術,不到幾分鍾,白袍人以及一堆毒蟲就變成了灰飛隨風消散在了茫茫的夜色中。
不過這不算完,因為還有一個漏網之魚。
漏網之魚此時此刻已經快跑出樹林了,再有幾分鍾就能跑到皮劃艇靠岸的地方,隻要上了皮劃艇,離開海岸,就安全了。
所以漏網之魚跑的非常快,甚至連回頭查看的心思都沒,將全部體能都用在了逃跑上。
很快,漏網之魚就看到了碎石灘上的皮劃艇,距離隻有六百多米的樣子,全力衝刺都不用一分鍾就能趕到。
這個時候,漏網之魚才有空回頭望事發地點看了一眼。
然而一回頭,漏網之魚的瞳孔猛的一縮,腳下一個踉蹌直接摔了個跟頭,然後急忙大喊“別過來”“別過來”,因為他一回頭就看到了徐景行。
徐景行冷笑一聲,一個健步衝過去飛腳踢在漏網之魚的下巴上,直接打斷對方的大喊大叫,然後提著對方奔向距離別墅最遠的海灘,就像提著一個空麻袋一樣健步如飛,十多秒鍾就跑出了好幾百米,到地方後直接將漏網之魚摔在地上,用漢語和僅懂的那麼點英語問對方的來曆。
然而,對方卻隻會一種語言,就是那種嘰裏呱啦的那種,完全沒辦法交流。
沒辦法交流,審問什麼的自然無從談起。
所以他麵無表情的朝漏網之魚搖搖頭,抬腿又是一腳踢在對方的腦袋上,看著對方的本相慢慢消散之後才再次搬出自創的毀屍滅跡術,直到現場再無任何痕跡,這才往碎石灘上扔著的皮劃艇走去。
(本章完)